都市出马仙

第一章 高个子的人 领取口令

发布时间:2016-11-28 11:26:18

想那翻天鼠的毒性何等猛烈,你竟然不知好歹,敢去招惹他。”

任惟枚本想说自己饿的实在厉害,才会起念头去捉来烧烤,可全身乏力,似连嘴也张不开了,又如何能发语解释。

见他嘴唇掀动,白衣人眉头一皱,手腕轻拂,软带又飘了出来,带端系着的金铃在他全身各处一路点去,止住他血脉的流动,以免毒液深入心肺。

任惟枚全身无法动弹,正不知这条命还剩下几成,却见白衣人将自己抱起来,进入洞中,而后便离去,不知过了多久才又回来。

任惟枚暗暗知晓她是在想法子解救自己,却实在不知是何等救法,正自思索间,忽然一只手触及胸口,从上至下一路抚摸过去。见那白衣人冷冷的盯着自己,不知意欲何为,不一片刻,只觉一只温暖滑腻的手碰到自己胸口肌肤,原来自己的一身衣衫早被她剥了下来。如今正赤裸裸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一想到她那张丑恶的怪脸,不觉毛骨悚然,别是这丑八怪寂寞难耐,这会子好容易遇着个男人,有意寻他消遣取乐。若当真如此,岂不是大大的不妙。

正感倒霉透顶,身子又被抱起,听得噗通一声大响,随即全身灼热,一股沸热难忍的气流涌遍全身。任惟枚难受得几乎要叫出来,只可惜此时此际偏偏无法出声。

这阵难受也只得片刻间,紧接着是一股清凉酥爽的滋味透进心窝里,似炎热的暑日浸泡在寒潭中,又似冬季的暖阳照洒在发丝上。一时间,他忘了睁眼,只静静的享受这美妙的滋味。

可惜好景不长,酥爽的滋味还不到半柱香时刻,忽又是一片木石迸裂之声,身周的热水又回复滚烫难熬,这热水兀自哗啦啦的流动,形成一道瀑布浇打在头顶,只烫得发丝都卷了起来。热气腾腾,弥漫开来,很快将他的全身包裹住。

那白衣人一声轻啸,双掌迅捷无伦的拍出,引着那道细长的水流,在任惟枚背部连击数下。水流应声戛然而止,竟凝成一道细长的冰晶,顺着任惟枚背脊的中轴线绵延至尾椎骨。

这回任惟枚所感受到的却不是寒浸浸的酥爽,而且奇冷彻骨,似冰天雪地里埋藏在万丈雪渊之下,冷得他牙关大战,却偏偏丝毫动弹不得。这忽热忽冷的滋味虽是短暂,在他却好似过了几百几千年,再过得片刻似乎就会成为一具活化石。

恰在这时,身后的白衣人以极轻柔的语调说道:“你且忍一忍,马上就成了。”这仿似仙籁一般的语音贯入耳际,便是再大的苦痛也暂时抛之九霄云外。任惟枚想回答,却苦于无法开口,只在心内果断应答。

那凝冰紧紧的贴着任惟枚的背脊,竟渐渐的变小缩短,化作一团团的寒气萦绕身周各处。霎时之间,他的背部泛起一片水光,也不知是寒热交攻难受下生出的冷汗,还是凝冰融化开的水。

白衣人双掌相抵,继续发力,将那剩余的冰晶尽皆化为无形,而任惟枚背脊之上早已汇成一条小溪流,顺着滑落在地。

任惟枚顿感难受之意尽去,睁眼看时,发现眼前的地面上也积了一大滩水渍。他正想发问,却感身后的白衣人撤去双掌,柔声道:“现下好了,翻天鼠的毒素已尽数被我逼出,你的穴道也自行解开。你快起身把衣服穿好。”说着伸出一只手在他肩头轻轻一抚。

任惟枚见她又肯以本来的声调口气说话,不禁大喜,竟忘了她丑恶的面容,忽地跳将起来,转身笑道:“多谢姑娘给予我一次活命的机会,只是我适才并未流汗,这胸前的水珠是怎么回事。”俯首一见,前胸一片沾湿。

原来水桶破裂之后,他身上的水流早被热气烘干,他虽未见着,却分明感觉到了。故才有此一问。

白衣人转过身去,好似极为羞赧,轻声道:“只因我适才用以救治你的法子,乃是古时候记载的玄冥毫针,用阴冷内力将热水强行凝成冰晶,再化成霜雾般的细小尖针,刺入你周身经脉,毫针从背后穿过,前胸穿出,便带着毒素一起分离出你体内。这毫针凝结的时间只不过片刻钟头,穿过你身体,自然又化作了水珠。你看到的不过是已经逸散的毫针。”

她一番话说来,乐不可支,极为欣喜自负,好似初通绝学的小女孩子,让人忍不住生出怜惜。

任惟枚却已听得目瞪口呆,实在想不到世上竟还有此等解毒的法门,若非亲见又经她述说,焉能猜想得出。

白衣人丑脸掀动,笑声道:“你也不必惊奇,这法子今日还是第一次尝试,幸喜一试即成,将你当作试刀的血石,真是抱歉得很。”

任惟枚却并未有被捉弄之感,转眼盯着床上的芜菁,道:“那依此法救助她,不知道能否行得通。”他想芜菁中的同样也算是毒素,只要再以玄冥毫针炮制一回,当能立即苏醒。

不料白衣人立即发起愁来,苦笑道:“哪有你想的容易,你中的是常态的剧毒,况且中毒的时间不长,并未侵入心肺和脑部,那自然能够医治。可这名女子却大是不同,首先她中的迷魅花之毒其实不仅仅在于毒性猛烈,更在于能够摄服人的心神,摧毁人的毅力。说的难听点,她如今已变成一个傀儡,一具行尸走肉。”

听到最后四字,任惟枚惊骇得几乎没有跳起来撞上顶部的石壁,实实没想到自己千辛万苦救出的女子竟成了个半死人,大是感叹白忙活一场。遂又问道:“姑娘救人手法既这般高明,想来另有法子救她,只要能救得她醒来,在于愿意一命换一命。”神情恳切,瞧来绝非信口胡说。

白衣人喃喃自语:“一命换一命?好端端的,我要你的命作甚,既要你死,适才又何必救活你。你这人真是好笑得紧。”

任惟枚愕然道:“那……”

白衣人接着道:“你不必说了,人我自然会想法救,只是如今还欠缺些东西,你若真心想救她,须得你亲自去寻来。”

任惟枚不及思索,赶忙答道:“不管是什么,只要这世上有的,我都会拼尽全力去找寻,姑娘只管说罢。”

白衣人沉思一会子,道:“你下山之后最先到达的是什么地处?”

这话看似与所寻之物毫不相干,任惟枚却知她问得必有深意,忙道:“穿越秦岭下山,自必会穿过剑门关,进入四川。姑娘要我找的东西可是在此?”

白衣人又问道:“那你应该听说过蜀中唐门了?”

任惟枚脸色一变,道:“唐门仗着暗器使毒功夫厉害,横行蜀中不说,还妄图连我无量山一并霸占,好来劫夺山中的草药供他们炼制剧毒。前几年唐门新掌门接位,更是隔三差五派人来攻打,哼,他们虽然霸道,咱们无量山也不是吃素的,两厢比斗,较量了数十场,多亏山中不乏解毒高手,倒也没怎么吃亏。”

此事距今已有好些时日,但他说来犹是咬牙切齿,深恨不已。

白衣人叹道:“既是如此,那就难为你了,只因我要你找寻的东西正是唐门之物。”

任惟枚讶然道:“正会这样,姑娘究竟要何物事?”

白衣人道:“这件东西自不易得来,乃是唐门的百毒之源,百草香囊。”

任惟枚失声道:“这香囊可是唐门制毒的必备之物,向来看守得紧,我该如何取来。”脸上已泛起踌躇之色。

白衣人却不理会,继续道:“听说唐门中人每月月末这日,都会举行一次大型的练毒仪式,届时自然用到那百草香囊。你若暗中寻不着下落,自然可等到月末再动手劫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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