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魂灯

第一章 山村大祭 领取口令

发布时间:2017-06-23 09:30:01

我叫叶玄,出生在红叶村,位于大山深处,我们村唯一与外界连接的,是一条被称作“鬼抽筋”的山路。

因为偏僻,所以迷信落后,起码在我眼中是如此。

我们村有一个传统,每隔十二年都会举行一次大祭,祭的是谁,连我们村里的老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至于我们这些后生,就更不知道了。

最近的几十年,主持这场祭祀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爷爷,记得上一次大祭的时候,我才五六岁,当时的场景除了热闹,都忘的差不多了,而这一次的大祭,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们村周围生长着一种枝干血红的树木,这种树木有个名字叫【血尸树】,对于这血尸树,我们村里没有人知道它的来历,但围绕着这片【血尸树】却流传着一句话“溪水如血,夜枭喋喋,阴风阵阵,星眼血夜,八星临空,月光如柱,五方山岳,天崩地裂。”

从小,我们就被老人们用这句话吓唬着,早就能够倒背如流,我们曾经问过村里的老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发现他们也不知道,和我们一样,也是从小就被村里的老人们用这句话吓着长大的,因为传说中,每逢月圆之夜,在这片血尸树林之内,总会看到依靠着树木的身影,老人们说,那是血尸,从坟墓中爬出来的。

每一次的大祭,所需要的祭品除了平常的三牲瓜果之外,还需要用血尸树的树枝编织成的祭物,整个红叶村,到现在只有我的爷爷会编织。

所以村里的老人们,将自己砍下来的血尸树的树枝堆在我家的后院,而爷爷白天并不去编织祭物,每次都是等到半夜,我十分好奇,爷爷为何总是选择有月亮的夜里去编织祭物,想要看看,但奇怪的是即使我强撑着,一到了十二点,还是会睡着,在第二天醒来,我就发现在后院会多出几只奇怪的血色怪兽,至于这些怪兽的来历,我不知道,我也没问爷爷,我知道爷爷对关于祭祀的事情,是从来不跟我透露一句的。

随着祭祀的来临,平时和蔼可亲的爷爷变的严肃起来,不爱说话,对我也没有太多的耐心,所以我也不愿意搭理他,经常去找刀疤一起玩,刀疤是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死档,我们早就商定好,过了这次大祭,就一同离开红叶村,去城市里打工,顺便寻找我的父母,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离开了红叶村,从此杳无音信。

很快,祭祀的日子到了。

让我不明白的是,一般的风俗祭祀,都是在白天举行,而我们村的这次大祭,却是在七月十五,月正当中的时候,由于是满月,所以很早磨盘一样大的月亮就高高升起,我们村也被洒上了一层青光。

在溪水边,那一头头的血尸树编织的怪兽,整齐的排列着,阔嘴对着溪流的方向,而在后方,则是一张用米黄色黄布盖起来的桌子,上面摆着猪牛羊头和一些瓜果。

村里的老人们都穿的整整齐齐,我甚至怀疑,这些家伙将给自己准备的寿衣都穿了出来,因为这些衣服都是清一色的灰色。

“不会真的是寿衣吧?”想到这里,我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

如今的村里,壮丁只有我和刀疤两个,其余还有几个留守儿童,被自家的老人拉着,带着好奇的目光,看着那一排排的血色怪兽,也许是被这肃然的气氛所感染,都不敢吱声。

很快,爷爷走了过来,一看之下,我差点被自己的一口吐沫噎死,原来,爷爷竟然穿着一身米灰色的道袍,看那道袍已经被洗的略微发白,显然是有些年头的东西,在他的身后,背着一个硕大的黄皮葫芦,头挽道暨,在两侧腰身,还悬着两盏散发着油绿光芒的黄皮灯,这些家伙事,我都是第一次看到,没想到平时一本正经的爷爷,还兼职做了江湖术士,如果不是满村的人都在眼巴巴注视着,我绝对会大笑出来。

强忍着笑,我走到一旁,看到刀疤这小子微微耸动的双肩,我知道这小子也和我一样。

爷爷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形态,转过头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继而转身,朝着三牲前走去,来到三牲之前,爷爷双手挥动,顿时两道绿光激射而出,那悬在他腰间的两盏黄皮绿灯竟然凌空飞起,稳稳的悬在三牲桌旁的桅杆之上,那手法和精准度,一看就是有着十几年造诣的,否则不可能练到这种程度。

不过我知道,爷爷从小就习武,我跟着也学了几手套路,不过在我眼中,表演的成分显然大于实际意义。

两盏黄皮绿灯顿时将周围映照的阴气森森,而这时,凭空吹起一股阴风,让我不禁感到一丝寒气,而爷爷双手合十,在三牲桌前默念祭词,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随着爷爷念动祭词,周围似乎一下子冷了许多,轻柔的阴风吹拂而过,那悬浮着的两盏黄皮灯也不停的闪烁,我看着黄皮灯,露出奇怪的表情,黄皮灯可是被灯罩笼罩的,怎么会仿佛被风吹了一样,不停的晃动。

念诵了小半个时辰祭词之后,爷爷突然大喝一声,一下跳起,让我和刀疤的嘴巴一下子张的老大,要知道那三牲桌足有一米高,宽也有一米半,爷爷竟然直接跳了过去,这种明显超出我们认知的动作怎么不让我们俩目瞪口呆。

还不止这些,我还来不及扇身旁的刀疤一个大嘴巴子,来验证一下是不是做梦,就看到爷爷凌空的身子一指那用血尸树编织的祭物,用手中桃木剑点了一张符纸,点燃,然后刺向那些祭物,那些祭物哗啦一声,纷纷燃烧起来。

那些被点燃的用血尸树编织的祭物,在燃烧起来后,竟然发出滋滋的声音,在它们的嘴中,竟然滴出了一滴滴的红色液体,难道是鲜血,看到这一幕,我感到自己仿佛一下子在冬天被剥了个干净,透心凉。

而那些老人也露出惊惧之色,有几个还在微微颤抖,几个小孩更是吓的大哭,但哭声还没冒出来就被身旁的大人捂住了嘴,一旁的刀疤此刻也是脸色惨白,我们做梦都没有想到,血尸树编织的祭物,在被点燃之后,竟然会流出鲜血。

那鲜血从祭物嘴中滴出,落入溪水之中,刚才还清澈的溪水,一下子变得殷红如血,太诡异了。

我看到爷爷的神色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口中念动的祭词连成一片,正在这时,远处的天空,突然传来喋喋的夜枭声。

十分突兀的夜枭声,差点将我吓得尿了裤子,放在平时,夜枭也是平常之音,但在这种场合之下,却平添无尽的阴森。

听到夜枭声之后,爷爷脸色一下子变的苍白无血,神情莫名紧张起来,甚至我能够看到爷爷在这冷风习习的夜里,竟然在冒汗。

“爷爷......”看到爷爷的表情,我以为爷爷的病犯了,忍不住喊了出来,我爷爷年轻时就落了个咳嗽的毛病,不是哮喘,反正到了寒冷的冬季就经常犯病,一犯病就全身冷汗,脸色苍白。

但听到我的声音,爷爷双眸顿时露出恐惧之色,怒吼一声:“住嘴,啪~”一个巴掌将我扇的原地转了三圈,我一下子被打懵了,从小到大,爷爷都没有碰过我一个手指头,这次大祭,我不过是关心他,竟然被扇了巴掌,这让我顿时从心底涌起一股怒火。

正要回忒爷爷几句,祭坛上的两盏黄皮灯突然熄灭,正当我们不知所措,仅仅刹那间,“滋~”两盏黄皮灯有一下子亮了。

“啊~~~哇”村民中发出一声声惊呼,几个小孩也大哭了起来。

这时我也看到了,在血红色的河面之上,站着一个人影,血肉模糊,而且从头上不停的流淌着血水,我一下子傻了,本能想跑,却发现我的腿根本不听使唤,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坐到了地上。

我离河岸最近,血色身影直接朝着我扑来,我想躲,但奈何退都不听使唤,我感到自己的手臂一阵剧痛,在昏过去的刹那,我听到爷爷的怒吼声,以及凄厉的嘶吼声。

紧跟着我就晕了过去......我却不知道,这一次大祭,彻底改变了我们村和我一生的命运。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幽幽的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正满眼血丝注视着我的刀疤,看到刀疤如同见了鬼一样的表情,我不禁虚弱笑道:“你小子这是怎么了?死老娘了?”

我这句话一说,刀疤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死了,死了,都死了,我们全村人都死了,呜呜呜~~~~”

夜半敲钟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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