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小子挺能打啊。”宏哥揉着被摔得有些发胀的脑袋,缓缓起身说道。
“有种我宏哥也敢惹,活得不耐烦了。”宏哥指着远处的李贺挑衅着。
殊不知在围观人眼里,他更有种,人家拍菜刀和拍黄瓜似得,这货还是真头铁啊。
“怎么着?还想打?”李贺对宏哥的挑衅不以为意,淡淡说道。
“你能打怎么样?看你这样子还是个学生吧?我是瓦缸你们是瓷器,我就算恶心,也能恶心死你们,有能耐你还能杀了我咋滴,告诉你这小娘们要不别出门,要不然我早晚弄到手。”宏哥不要脸的说道
李贺闻言眼里闪过一丝杀机,不过终究被理性压制,法治社会他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学生,就是打架被捅到学校里也够他喝一壶的。
不过就算这样,也不代表他没办法惩治这王八蛋。
“你把围观的人遣散了,咱俩好好聊聊,凡事好商量。”李贺走到他跟前在宏哥耳边说道。
“算你识相。”宏哥得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恶狠狠的驱赶着旁边的围观群众。
“晓燕,给宏哥再拿瓶酒,顺便拿支笔。”李贺把白晓燕当自己丫鬟一般使唤着。
白晓燕默不作声的照办着。
“宏哥喝一杯?”李贺自顾自倒上一杯然后对宏哥说道。
宏哥有些不解,不过还是点头。
“来干一个。”李贺给宏哥满上举杯说道。
“小子你想灌醉我可就打错算盘了,这啤酒对于我来说就是水。”宏哥一饮而尽。
“哪能啊,我就是想问下宏哥您生辰八字,看和我们家晓燕配不配。”李贺陪着笑脸说道,说着又给宏哥倒满酒杯。
“我不信那玩意。”宏哥又是一饮而尽。
“说下能怎么样,我还能拿来诅咒你咋滴,我们那信这个,你想和我们家晓燕处就得说。”李贺继续倒着酒。
宏哥闻言看着娇艳欲滴的白晓燕,鬼使神差般的说道:“XX年XX月XX日XX时。”
“哦!稍等。”李贺手里突然出现一张人形黄纸,李贺拿笔在纸上写上了宏哥的时辰八字。
顺便以极快的速度拔了宏哥一根头发,放在黄纸上消失不见,突然间纸人无风自立。
“咋滴,还真要画圈圈诅咒我?”宏哥见状嘲笑道。
“弹你小丁丁!”李贺轻轻在纸人胯下一弹。
“我擦。”宏哥刹那间跌倒在地,捂着裤裆,额头青筋暴起。
“再打你耳光。”李贺手指又弹了下小纸人的头部。
“嗷~”宏哥又是一阵哀嚎,脸颊变得红肿不堪,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下面该打哪了,要不阉了吧,清净。”李贺拿着小纸人自言自语的说着。
“擦。”宏哥闻言顾不得喊疼了,连滚带爬的来到李贺面前,哀求道:“哥,不对爹,你是我亲爹,我刘宏伟有眼不识亲爹,饶儿子一命吧。”
说罢在地上用力的磕着头,对他这种好色如命的人,阉了他和要了他命没区别。
“别啊,你是瓦缸,磕碎了咋办。”李贺翘着二郎腿调侃道。
“我就是个屁。”宏哥一脸恐慌的说道。
“您看是不是收了神通,以后小弟鞍前马后,在所不惜。”宏哥见默不作声的李贺,小心翼翼的说道。
“那就这么不睡她了?”李贺指着白晓燕说道。
“哪能啊您的女人,小弟刚才就是猪油蒙了心。”宏哥一脸掐媚。
“你才他女人呢,你全家都他女人!”白晓燕闻言俏脸通红。
“对对!我倒想让媳妇陪大哥,就怕大哥看不上。”宏哥谄媚的说着。
“那你媳妇好看不..哎呀!哎呀!女侠饶命,我开玩笑的。”话还没说完,李贺就被柳眉倒竖的白晓燕揪着耳朵,于是赶紧求饶。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白晓燕松开耳朵娇哼道。
“大哥,你看这东西?”宏哥继续问道。
“可以解除,不过这个工料费嘛,你懂得!这玩意很难制作的。”李贺一脸为难。
宏哥会意,拿出一张卡递到李贺面前,说道:“规矩小弟懂,这是我们捣乱的损失费,密码是820619,三万块钱不成敬意。”
李贺不客气的拿起银行卡,一把火把纸人给烧了。
“没事了!”宏哥疑惑的问着。
李贺点了点头。
“那这种纸人还有吗?”宏哥继续问着。
李贺想了想摇着头。
宏哥见状,脸上浮现一丝狰狞之色,暗骂这小子SB斩草除根都不懂。
等他回去后,找虎哥要个百八十人,男的打残,女的抢回家。
“那既然这样,我就...誓死效忠大哥,天荒地老,小弟陪着。”宏哥话说到一半,忽然语气一转,那样子恨不得跪下给李贺舔鞋。
只见李贺忽然把一叠更大的纸人拍在桌子上,淡淡说道:“小号是没了,大号的管够效果好,更带劲,小的最多让你受点皮肉苦,大的能让你缺胳膊少腿的,而且不用毛发直接生辰八字就行。”
“大哥威武,大哥再见!”宏哥听得头皮直发麻,直接和蓝毛带着昏过去的绿毛闪人。
“给,卡里的钱尽快提出来吧,别替这种人渣心疼。”李贺把卡塞到白晓燕手里说道。
“这是你要的钱,凭什么给我。”白晓燕不肯收推脱着。
“你现在家里难,拿着吧。”李贺继续劝道。
“我们家不需要施舍。”白晓燕闻言更加不要了。
“拿着!”李贺突然板起脸来,把卡又塞了回去严肃的说道:“这不是施舍是关心,你平时上学,阿姨自己又照顾叔叔又得做生意多累。”
“小李让你拿着就拿着。”白母过来直接说道,她现在看李贺有种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感觉,下意识把李贺当做了自家人。
“那谢谢你!”白晓燕攥着银行卡,声音微不可闻。
“明天有空吗,我想看下叔叔。”李贺问道。
“有,不过我爸现在样子,怕你接受不了。”白晓燕犹豫着说道,想起父亲血肉模糊的样子,身为女儿的她也有些难受。
“没事,明天见,阿姨再见。”李贺和收拾摊子的白母道别着。
惩治恶霸后的李贺心情不错,听着音乐在站牌前等着公交车。
就是刚才B装大发了,现在用力过猛的左手还有些隐隐作痛。
“妈,我回来了。”李贺打开门喊道,时间接近10点了。
平时估计老两口早就睡下,而此刻客厅电视机播放着俗套的广告,而他老妈斜靠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妈!妈!。”李贺轻轻摇晃着母亲。
李母睁开了双眼,对儿子笑了笑说道:“回来啦,饿了桌子上有余下的饭菜,妈去睡了。”
李母嘱咐完之后打着呵欠,走进卧室里。
李贺见状不由的摇头无奈的笑着,自己都18了,老妈还拿自己当小孩。
于是他先洗了个澡,锁上了房间的门。
神念一动,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铺满了卧室的地面。
什么桃木剑,微型棺材,替身草人,各种鬼画符般的符咒种类繁多,功能不仅限于诅咒,还有抓鬼的,看风水的,还有几幅字画,他也不懂这玩意,也不知道那老头哪里淘换的这么些杂七杂八的。
当然他也明白老头,把他当凯子,但是李贺想修界哪怕是块石头,估计到了地球也会价值百倍吧。
所以只要价格在他心里预期之内,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多少他要多少。
李贺按照老头发给他的信息说明,分门别类的整理了一堆一堆,用袋子装好,然后再收进戒指中。
不得不说这个样子古朴的银色戒指确实非常方便,就是学校不允许学生带首饰,包括戒指只能默默放在口袋里到时候。
收拾完之后,李贺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继续打开修界app,看着2860点灵玉。
有400多点还是刚才打架时候,一些围观的人贡献的。
他忽然觉得这灵玉比钱还难赚,而且极度不够用,如果今天找到适合的主播给白晓燕他爹治病,这些估计就见底了。
他调出输入法在直播间搜索栏打上“医”这个关键词,点击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