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骨香

第002章 配冥婚 领取口令

发布时间:2018-04-24 13:31:40

我爹死了,就在昨天晚上。

死状凄惨,整个头都不知道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割了下来,血流如注。

竟然一个夜晚的功夫就差点把我家院子里的黄泥地都染得一片鲜红。

村子里的人都说,是爷爷害死了我爹。

二爷爷告诉我,昨天晚上他听见我家院子里似乎有什么动静,透过窗子就看见我爹站在门口使劲敲着房门,他当时迷迷糊糊的,站在窗口微微看了几眼就回去了,刚从床上躺下,就听见院子里猛然传来一阵凄惨的叫声,瞬间就把他给惊醒了。

等他再回去看的时候,发现我爹已经躺在了院子里,不再动弹了。

因为我爹的事,爷爷自从那以后就一直待在屋子里不说话,跟着他的那个女人也在同一天晚上消失了。我时常记起那天的事,记起那双骨节分明、十指纤细的手;记起那张散发着一股异香的红唇以及湿滑黏腻又好像泥鳅的舌头在我嘴里肆无忌惮的游走着。

那是一种说不上的愉悦感!

……

不过话说回来,我叫周青,出生在淮南市一处偏僻的小村庄。

出生那年,帮人换了一辈子灵骨的爷爷突然暴毙,临死之前说我天生是个祸星。

体内只有三根灵骨,寿不过十年。

我爹是个读书人,自幼就不相信爷爷说的这一套换骨秘术,只把它理会成怪力乱神。然而随着我一天天的长大,原本矫健的身子也渐渐变得虚弱起来,到最后竟然疾病缠身整日里都和药罐子为伴。我娘因为我的事哭得死去活来。

说是爷爷一语成谶,我竟真的活不过十年。

不过她终日以泪洗面,哭哭啼啼的样子更让我爹心烦,一气之下甩了她两个耳巴子。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娘离家出走就再没有回来。

因为我的事,我爹带着我基本跑遍了省城所有的大医院,但依旧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仿佛我的命运真的就和爷爷预示的那样,寿不过十年。不过就在我们手足无措的时候,我那死了九年的爷爷又回来了,而且这一次回来,他还带来了一个女人。

于是故事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所幸的是,爷爷帮我换了体内残缺的灵骨,所以我活下来了,而正是因为有了这一段的孽缘,导致我陷进了更加不为人所知的黑暗之中,如果你对我的故事感兴趣的话,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将会彻底颠覆你的三观以及你信以为真的一切。

……

“脸呢?我的脸呢?为什么镜子里的我什么都看不见。”

夜了,喧闹了一整天的院子渐渐安静了下来。

这几天是吴家丫头大喜的日子,此刻在西边的一处屋子里,门窗紧闭着,昏暗的光芒摇曳不定地从一根蜡烛上散发出来,光芒很冷,冷得让人发抖。一个年轻女人正就着这黯淡阴冷的光线坐在早已被人贴上大红喜字的梳妆台边,一双眼睛惊恐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脸呢?我的脸呢?”

她惶恐地拼命抓着自己的脸,一边大叫,一边惊慌失措的看着镜子。

脸上早已被尖长的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

镜子里的她十分漂亮,鲜红色的嫁衣十分合身地包裹着胴体,凹凸有致的丰满身材,随着自己的动作柔软而又诱人的扭动着,只是她的脸上并没有节日该有的欢喜模样,而是一副不合时宜的恐惧。那种从骨髓里透出来的恐惧,似乎在她绝望的脸庞上凝聚到了极点。

“我的脸呢?脸呢?脖子!脖子也跟着不见了?”

女人的声音更高了,夹杂着一丝丝无法抗拒的绝望。

偌大的屋子里,原本黯淡昏黄的光线此刻渐渐变成了鲜红,如同鲜血一样的红。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整个屋子里散了开来,那东西带着一股冰冷阴寒的气息,弥漫在这个偌大的空间里,悄悄地、无声地将这座院子全部笼罩了起来。那些烛火无风自动,鲜红的火焰疯狂地跳动着,而且那种诡异无比的颜色还在不断加深,到最后也把女人身上的嫁衣映得越发鲜红。

女人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她猛地全身一颤,随后缓缓地转过头去。

顿时,还来不及发出惊恐的尖叫,她的头连着脖子都从身上飞了出去。

殷红色的血液洒了一地,而没了头和脖子的身体,也在“砰”得一声后,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鲜红色的烛光也随之恢复到了昏黄黯淡的模样。

除了倒在地上的那具尸体,以及骨碌碌滚到桌子下边的头颅以外,再无其他声响。

第二天一早,吴慧的母亲就发现了这具头骨分离的尸体,顿时一道凄厉的尖叫响彻云霄,回荡在这座本就偏僻寂静的小山村。

一时间如同团团压过来的黑色乌云,沉重压抑的气氛猛然倾泄了下来。

我知道吴慧的死,还是爷爷和我说的,那天他正在院子里,一大早吴慧的娘就哭哭啼啼地跑过来求他帮忙,毕竟死而复生的这种事都会引起人不少的兴趣,更何况山村里本就封建的很,她娘总想着让爷爷也帮吴慧给整活喽。

可爷爷哪有那个本事?

按辈分来说,吴慧他娘还是我二婶,只是不太亲近罢了。

打小我就和那丫头关系比较好,从穿开裆裤的时候我们两个就天天玩在一块儿,却没想到好好的一个姑娘却在出嫁当天死了,也不知怎么的,听到吴慧死了以后,我这心里就是一顿难受,她是我们村出了名的村花,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娶她当媳妇。

当时听说他要嫁给陈老二当媳妇的时候,大家伙还唏嘘埋怨了好一阵子。

“唉!”

我忍不住一阵叹息,没想到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就这样死了!

当时在我老家有个风俗,就是喜事当天暴毙的新娘需要配冥婚来冲丧。

我不知道二婶和爷爷两个人在屋子里说了些什么,直到二婶走了以后,我才从爷爷的嘴里知道,原来二婶来是商量让惠儿与我配冥婚的,我实在不解,照理说惠儿要嫁的人是陈老二,即便要配冥婚,那也应该是他,怎么会是我呢?

爷爷皱了皱眉:“因为你的命格属火,和惠儿配冥婚不犯冲。”

我虽然平日里时常幻想惠儿是我媳妇,可现在突然要我去和她配冥婚,心里反倒有些发毛。

不过既然爷爷都答应了,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哀声叹了口气。

所谓的配冥婚,往往就是将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先是放在用符水拌过的大缸里扒光了洗干净身子,再穿上特制的阴服和新郎睡上一晚,第二天再寻一个合适的时辰下葬。

到此,这婚礼也就算是正式结束了。

并且我在惠儿下葬以后,还需要沐浴斋戒三日,之后的半年内再不可以去碰其他女人,否则惠儿枉死的冤魂就会缠身,轻则散财、重则丧命,而对于死去的惠儿来说,她的尸体已经是具无用的空壳,因此给惠儿洗澡的时候,就会有些浪子过来偷看。

住在村尾的大奎就是其中一个。

因为冥婚仪式通常放在第二天中午举行,所以上午的时候就要把举行冥婚的一些事项办理妥当。

算起来,爷爷的身份还是我们村的长辈,所以配冥婚从开始到结束都由爷爷来主持,而我作为冥婚里面的新郎就需要去和二婶一块儿给惠儿清洗身子,这个过程叫“洗婚”。

不过从头到尾,我都不敢看惠儿一眼。

因为她的样子实在是太瘆人了!

二婶说发现惠儿死的那天早上,她一进门就看见惠儿血淋淋的倒在地上,头已经不见了,她愣是费了好一阵子功夫才从梳妆台的桌子底下找到惠儿丢失的头,然而又想办法找了根竿子把惠儿的头和脖子连在了一起,所以这会儿我看见的惠儿如同一个被拼接的木偶。

血淋淋的脖口被几道手指粗细的麻绳紧紧扎在一起。

这样才能确保在搬运的过程中不会导致惠儿的头骨分离。

我当时正准备好惠儿的阴服从屋里出来,就看见大奎一脸色相的趴在墙头上偷看。

她的衣服已经被扒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具光洁的胴体兀自在水缸里漂着。

虽然是青天白日,可我明显能感觉到有一阵阴风从缸子里蹿了出来,然后那大奎就像个突然犯病的疯子似的,哀嚎着一声就从墙头上摔了下去,等我出门的时候,就看见他一瘸一拐的跑了,当时虽然恼火,可毕竟惠儿还在缸子里泡着,所以也就没有跟过去。

等她洗干净身子以后,二婶就帮惠儿穿上了阴服。

这是一种类似新娘出嫁穿的嫁衣,只是花纹要比那种活人穿的嫁衣复杂许多。

见爷爷把婚房里的一切都准备好了以后,我才抱着惠儿回到里屋,她的身子极轻,当天晚上我就对着她的那张极度狰狞扭曲的脸睡了一夜,待到第二天鸡鸣,我才哆嗦着从床上离开,不过幸好一夜平安,也算了却了二婶一桩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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