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秘手札

第二十四章 四维空间 领取口令

发布时间:2018-12-22 22:13:29

“不,没事的,我的身体我知道。”

孙永秀倔强的抓住树洞壁上的树根,手上的青筋都挣凸了出来,过了俩秒还真给她挣扎起来,扶着树洞晃动了俩下身体,咧嘴露出胜利的笑容:“我说我可以的吧,我不比男人差,你们男人能办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到,反倒是你们男人做不到的事情我却可以做得到。”

我下意识的问了句:“什么?”

“生孩子啊,你们男的可以吗?”

孙永秀嘿嘿一笑,虽然脸上依旧是惨败的失血色,但是并不影响她的表情,看起来很阳光。如果没有通化的事情,我此时或许真的就信了她之前说的事情,但是没有如果。我愣了下神,随后严肃看向她:“丑话说在前边,接下来的时候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希望你对我下黑手,否则就算死,我也会拉个垫背的。”

孙永秀难以置信的盯着我,眉头一挑:“你不信我?我怎么可能对你下黑手?我还等着你混不下去的时候找我,再说你看我现在的这个样子,怎么去害你?”

面对她的质疑,我没有丝毫愧疚感,我必须对自己的小命负责,不说别的,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回去,要是死在了这里,被收尸的机会都没有,我硬着心肠继续说:“没有最好,说实话,我现在并不是很相信你,如果这次你没有小动作,我会重新考虑自己之前的看法。”

“好!那你就擦亮你的白内障眼睛看好了,我到底会不会害你!”

似乎在和我置气,孙永秀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前踉跄走去,我一言不发着跟了上去。公道自在人心,要是没有,我自认理亏给她道歉,要是现在还在演戏,那终会露出马脚的,到时候我也犯不着愧疚。

树洞里静悄悄的,只有俩人走路的脚步声在回荡,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担心弑虫会不会出现,等过了会没听见任何声音才渐渐放下心去。转过七八条树洞,孙永秀停了下来,摸在树根上一动不动。

我没出声打扰,安静的等在一旁,过了会孙永秀面露凝重的说道:“如果我的推断没错的话,出口就在这里,这里的树根相对于其他地方的明显干燥些,很反常,没有一丝道理,本着科学严谨的精神,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在这里等三个小时,是否会有异常出现。”

对她的决定我没丝毫意见,别说等三个小时,要是这里就是出口,等一天也值得,应声道:“好,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去哪找?”

孙永秀扶着树洞壁剧烈咳嗽了几声,佝偻着腰说:“不知道,慢慢来吧,我觉得北边地下河那边也有可能,不行咱们就去那边。”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我懂,我没说话耐心的站在一旁等着,这可能是唯一的希望,如果这不是,恐怕还没等我们找到下一处,就已经死于非命,我将全部的希望都押在了这里,一旦这里没有,恐怕我都得崩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能是因为内心焦灼的原因,我感觉越来越燥热,感觉胸口处憋着一股闷气,看什么都不顺眼,整个人都很狂躁,使劲砸了几圈在树根上,孙永秀吓得脸色顿时变了,下意识往回跑,走了俩步见树根没有收缩才停下,怒气冲冲的瞪着我:“王江兵!咱们现在是俩个人,不是你一个人,不是你逞大男子主义的时候。”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也就是刚刚没打破树根,不然现在树洞都可能收缩闭合,我和孙永秀都有伤在身,万一真发生了那种情况,真不好说能不能跑出去,挠着脑袋说:“不好意思,刚刚是我没控制好,向你道歉。”

孙永秀气得打舌头,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你……”

想了半天,可能实在拿我没办法,孙永秀干脆转过身不再看我,我在一旁尴尬的不知道该干什么,只能站在原地等着。三个小时说长很长,说短也很短,卡着点到了三小时,干燥的树根附近仍是没有一点变化,我心一点一点的沉下去,难道预判出错了?当时间又过了半个小时,我已经彻底接受了事实,孙永秀的推理出现了错误,出口地点并不在这里。

“看来地点并不在这里,这里可能只是奇特一点而已。我们再去北边地下河那边看看,不行再说。”

孙永秀说完见到我一脸的颓废色愣了下,随后反应过来说道:“才这点困难就把你击倒了?我在这里待了将近一个星期,都没有感到绝望,科学的态度是严谨,事实就是,不畏牺牲,失败了大不了从头再来就是了。”

见她一脸严肃的训话模样,我心里的无名火冒起三丈,对她吼道:“我们还剩下多久时间?你不要总是太理想化好不?人还是要服从现实的,不要一天到晚活在梦里,我们现在身上的水、食物还能支撑多久?身上的伤口如果恶化会怎样?这些问题你考虑过没有?”

孙永秀被我说的哑口无言,依旧倔强着看着我,见她的样子我气更大了,从陶教授到她都是一个脾气,认准一个死道理,不撞南墙不回头,时刻想着为科学杀身成仁,可这根本不现实,死在这里有谁知道你?就算有后来人发现你留下的遗物,他能知道你身份不?

“别一天天的想着为科学献出自己生命,就你这样缺胳膊断腿的送给科学科学都不要,人首先得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人都没了,能干啥?吃锅盖啊?”

麻溜的一口气说完,顿时感觉心里好受了不少,自认为孙永秀已经被说服的时候,孙永秀缓缓抬起头,盯着我眼睛认真说:“那你说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停在原地吧?科学的精神是在不断的探索,停止不前只会落后,落后就会挨打。”

我脸瞬间绿了,完犊子!问我我哪知道?又是科学又是精神的,我要是知道出口在哪,还用得着跟着你?早就自己溜了,一分钟都不会留在这里。我一言不发的瞪着她,刚刚喘了口气又被憋回去。

孙永秀面色平静的看了我会,“既然你不知道那只能听我的,因为咱俩的知识之间隔着一条沟,马里亚纳海沟那样深的,或许在其他地方听你的可以,但在这里你还是听我的比较好。”

见她认真的模样,我懒得和她继续争下去,索性摆摆手说:“行吧,听你的,我看你有多靠谱。”

北边的地下河方位我并不清楚,只能让孙永秀在前面带路。俩人刚刚迈出树洞,我忽然感觉身后有轻微的震动,略带疑惑的回头看了眼,树洞内部的有一块地方渐渐变了模样,树根在缓缓蠕动着,像大堆堆在一起的黑乎乎虫子受到刺激一样,刚开始的时候只有一小块地方的树根有如此变化,十几秒后迅速蔓延开来,就连脚下的树藤都有扭曲的迹象。

我连忙拖住行动不便的孙永秀往后退去,离开二十几米后感觉安全点后才停下,我俩眼珠在眼眶里直打转,死死的望着树洞的变化,猜测着哪里会裂开洞口,如果真的有,很有可能就是孙永秀推理出来的出口。树根蠕动了约莫十来分钟停下,但没有裂开新的洞口,也没有被封死。树洞的整体似乎发生了点变化,可我又说不上来具体发生了什么变化。

变化之前的树洞内部曲折,有很明显的拐弯、棱角,但是现在的树洞,虽然没有夸张到变成一条直线,可也差不了多少,像是一根弯曲的铁丝被拉直一样。除此以外,并没有发现有其他变化,我走上前又仔细找了几遍,并没有发现想象中的隐藏洞口。

我不明所以的看向孙永秀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所谓的出口就在这里?”

孙永秀没说话,扶着两壁一点一点的往前挪动步子,过了会才板着脸严肃的说:“应该就是这里了,我们往前走走看,或许出口在前边也说不准。我进来这么多天亲眼见过多次树洞的变化,但是没见过这样的变化,这里肯定有问题。”

为了防止有危险出现,我将匕首握在手中快步越过孙永秀,她这样子不合适打头阵,虽说怕她背后捅我刀子,可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

走在前边的我谨慎迈着小步子,手电的光现一刻也不敢离开正前方,前方的黑暗浓到化不开,光束照不了几米远就被吞噬,能见度非常低,睁圆了眼睛瞪着前边都看的不是很清晰。

走了大概十多分钟,我恍惚间听见开水沸腾时发出的“咕嘟嘟”翻滚声,不由得加快步子往前走去,声音越来越清晰,出口似乎就在前方,我急忙招呼孙永秀加快步伐往前走,同时心里都已经开始兴奋的规划回去的路线。

“咕嘟嘟”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腿上的步子更是不自觉的快了几分,回头看了眼孙永秀,因为腿上伤的问题导致她行动不便,此时已经落后几米,看她龟速一般的移动,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最后实在忍不住,急性子上来的我直接将她背了起来往前走去,好在树洞内部足够高,不然我还真没法。

孙永秀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弄蒙了,在后背上剧烈挣扎起来,嘴里大声喊道:“喂,赵川你干嘛?”

感觉她有往下掉的趋势,我连忙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别动,前面就是出口,你这样的速度不知道走到哪一年,出去后我就放你下来。”

孙永秀还不愿意,嘴上嚷嚷着要下去自己走,我实在懒得理她,嘴里不停念叨着“王八念经”快速往前走。

沸腾的声音一路上都回响在耳边,但就是看不见出口在何方,我不停的告诉自己“好事多磨”,肯定就在前方,不能放弃。又走了十几分钟的样子,我惊异的发现,沸腾的声音似乎变小了。

什么情况?难道自己错过了出口?

往回走了一截,打着手电搜索半天,并没看见任何出口的迹象。出口不在这里?是自己想多了吗?或许真正的出口还在前方?

带着疑问我又继续往前走去,路上听见沸腾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完全没了。我停住脚步估摸了下,自己恐怕已经走了三千多米,而通道是直线的,那自己现在到了哪里?怎么还没见到出口?

孙永秀早就停止挣扎,趴在背上一声不吭,见我停下了好久没动静,忍不住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感觉思绪有点混乱,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过了会,我转过头将自己的疑惑说给她听:“我感觉好像错过了什么,到现在为止我们最少走了三千米,这么长的路还是没看到出口,你不觉得奇怪吗?”

被我这么一说,孙永秀仔细回忆了下,眉头越皱越紧,最后说:“好像是有点不对劲,你再往前边走走瞧,或许会有转机,我也不是很确定。”

现在我也束手无策,只能听她的建议,或许被她是对的。于是我又继续往前走,这次走了约莫半小时,我再次听见了“咕嘟嘟”的沸腾。怎么又是这声音?我不禁怀疑起自己的听力来。

“孙永秀,你听得见沸腾的开水冒泡声不?”

孙永秀侧耳听了一会古怪的摇摇头:“没有啊,哪来的声音?”

我伸直了脖子努力看向她:“先前也没听见?”

怎么可能?难道只有我一人能听得见声音?怔了几秒,难不成自己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可以听见别人听不到的声音?以前偶尔听说过别人有特异能力,当时自己羡慕的不得了,希望自己哪天也有。这会可能自己真的有了,我又有点慌了,感觉无所适从。

我舔了下干裂的嘴唇,艰难的又问了一遍:“孙永秀,你真的没听见有声音?”

“对啊,这条通道里自打我们开始走的时候,沿途中就没听见一点的声音,难不成你听见了声音?”

孙永秀疑惑的看着我,眼神和看傻子一样。我真的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听力来,我真有特异的听力吗?侧耳听了下,“咕嘟嘟”的声音依旧回荡在耳旁。

我头皮当即麻了,犹豫了会,还是给她说道:“我能说我一直听得见开水沸腾的声音吗?这不是第一次了,之前我背你起来的时候也听见过一次。”

孙永秀猛地跳下后背,转到我面前难以置信的问道:“真的?你听得见声音?”

“对,绝对不是幻觉,是真真切切的能听见。”我再次肯定的说,自从得知孙永秀听不见后,我不止一次掐自己的大腿告诉自己这是假的,但每次结果都告诉我这是真的,不是幻觉。

孙永秀想了会揪住我的耳朵,里里外外看了个遍,随后肯定的说:“你能听见声音无外乎俩种可能,一个是幻觉,确定不是幻觉后,那么只有另外一种可能。当自然界的声音传入人耳时,声音所含的能量会刺激听觉神经,引起大脑听觉中枢的声音感觉。但并非任何声音都都能引起人耳的听觉,必须在声音的强度达到一定的量值时,才能引起人耳的听觉,20至20000Hz声频范围内,能可以让人听见,而在这范围之外的,并不能被人听见。”

“你这样的情况我并不敢打包票确定,不过有九成把握,你的耳内构造和正常人不一样,所以可以听得见别人听不见的声音,这种情况在世界上有很多先例,但基本上都活不了多久。”

我一听脸都黑了,什么叫活不了多久?孙永秀解释道因为对声音很敏感的人,基本上没有足够的睡眠,很容易被吵醒,导致猝死之类的疾病并发。对照检查了番,我感觉平时睡得很好,很少有被吵醒的经历,除了在部队紧急集合的时候,其他的时候都睡的香的很,这才松了口气。将我的经历说给孙永秀听,她也闹不清楚,说让我出去检查一番,到时候就知道了。

孙永秀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的问了句:“你说你是第二次听见声音?第一次也是这样的声音吗?”

“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了吗?这个我会骗你?”

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电筒,孙永秀开始对着前方照射,晃悠半天后,脸色难看的说:“我们走进了个圆形迷宫,怪不得你会俩次听见声音,现在麻烦了。”

圆心迷宫?我走了一路,就没碰见弯道,她说的环形弯道从哪来的?“不可能!这条路明明就是直的,我要是走成一个环形我会不知道?”

孙永秀阴沉着脸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人的俩条腿天生就不是一样长,所以迈开的步子也不会一样,平时间你走的直线是因为眼睛在不断的纠正错误,而这里黑暗环境不允许,就导致了你走的并不是一条直线,是一条曲线。另一方面,如果这个环形足够大的话,在内部你看到的就是一条直线,而不是一条弧线。综合俩条,你就会以为你走的路是一条直线。”

还有这样的说法?我一听大开眼界,同时也疑惑起自己走的真是一条弯道?还是一条闭合的回路?

为了验证她的想法,我决定再走一圈,并在沿途留下记号,虽然不可以在树根上刻记号,但是可以系布条,这次孙永秀难得赞成我的意见,俩人一拍即合,立刻按照计划行事。

走了十几分钟,孙永秀忽然停下,一脸的疑惑色。

我出声问道:“怎么了?没布条?”

孙永秀摇摇头指着身后一处系着布条的树根,缓缓说道:“不是,你看我们系过的布条,有古怪。”

走过去仔细瞅了几眼,布条是用我的衣服撕成宽不过一指的窄布条,布条系在一截树根的末梢上,我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转过头看向孙永秀迷惑的说:“挺正常的啊,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你好好看眼布条的形状再说,我们这次遇到的不止是迷宫那样的麻烦了。”孙永秀说完试图蹬在俩边的树根上,结果上去一次便摔下来一次,不知道又在发什么神经。

连续四五次后,她还在那做着滑稽动作,我怕她伤着腿,忙说:“你在猴子上树?赶紧别整了,伤到腿麻烦大得很。”

见她没理睬我,我也懒得继续说她,等吃亏就知道错了。想起她的话,于是掉过头看布条的形状,我瞅了半天还是没看出门道来,刚要打算转移注意力,我忽然惊悚的发现一个被我忽略的情况,布条的末端居然朝着上边。

布条的末梢怎么可能朝着上边?就算上学那会没好好听也知道一个词语,万有引力,还有那个砸到牛顿头上的苹果。但此时似乎一切都变了,本应该落下的布条居然直挺挺的立了起来,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我忙将自己的发现告诉孙永秀,孙永秀喘着粗气说:“这就是我想让你看见的,我远远小看了这里,曾经这里文明的发达技术远远超过了现代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俩个现在是倒立在树洞的顶部,而不是走在底部。”

我越听感觉越荒唐,虽然树洞的内部都一样,都是树根密布,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都一样,但打死我也不相信我现在的情况是倒立的。孙永秀似乎知道我的想法,又紧跟着说道:“我知道你不相信,实话告诉你,我也不相信,但是事实告诉我这是真的。不知道你听过‘莫比乌斯带’没?”

“很久以前,德国数学家莫比乌斯发现:把一根纸条扭转一百八十度后,两头再粘接起来做成的纸带圈,具有魔术般的性质。普通纸带具有两个面,一个正面,一个反面,两个面可以涂成不同的颜色;而这样的纸带只有一个面,一只小虫可以爬遍整个曲面而不必跨过它的边缘。这种纸带被称为‘莫比乌斯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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