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记忆:中央关心知青的生活、学习和未来

三、做好知青安置 领取口令

发布时间:2019-06-25 10:45:46

●1969年,国务院召开的跨省、区知青安置协作会议上,对知识青年安置的开支标准制定原则,各省、市、区随即做出统一规定。

●周恩来在接见延安地区插队青年代表时说:“北京青年去延安插队,也应该派干部去,最好一个大队派去一名干部。”

●中共中央在中发[1978]74号文件中规定:“要关心和重视下乡知识青年的学习。要安排一定的时间,积极组织他们学政治、学经济、学文化、学科学技术。”

● 做好知青安置落实知青安置经费及物资补助

1969年,国务院召开的跨省、区知青安置协作会议上,对知识青年安置的开支标准制定原则。

1970年8月,财政部综合各省、市、区的意见,根据一年多来运动的进展状况,经与主管部门研究,对安置费的开支项目和标准,做出统一规定:

国家拨付的安置费,主要用于城镇下乡人员的建房补助、生活补助、工具购置补助、旅运费和学习材料费等。安置费以省、市、自治区为单位计算,平均每人不超过下列标准:

单身插队、插场的,南方每人230元,北方每人250元。

成户插队、插场的,南方每人130元,北方每人150元。

参加新建生产队、新建扩建国营农场和集体所有制“五七”农场的劳动力,每人400元含部分建设资金。

家居城镇回乡落户的,每人补助50元。

同时,对知识青年跨省安置的路费、到高寒地区插队的冬装费重新做了规定:

组织跨省、跨大区下乡的,每人分别另加路费20元、40元,从关内跨省到高寒地区插队的,每人补助冬装费30元。

安置经费属国家专款专用,由各省、市、自治区财政部门按照已经下乡的人数,规定的开支标准和实际花钱进度,分期分批地进行拨付。除动员地区使用小部分外,其余归安置地区县、社统一掌握使用,不发给个人,不准挪作他用。

这一规定同时提出,在一个省、市、自治区范围内,最好按照不同地区的经济条件,规定几个不同的补助标准,不要平均分配。

安置费中动员地区使用部分,又称动员费,主要用作知青下乡时的交通费、途中食宿补助、困难补助等。各地标准不一,约在15至35元左右。安置地区使用的部分主要用于建房,以及购置小农具和家具,粮、油、医药等生活补助。

生活补助原则上为1年,如福州市知青,安置费每人230元,其中动员费35元,分到安置地区的经费为195元,用于下乡第一年的生活补助,购买农具、家具,建房,医疗,以及生活困难补助等。如武汉市知青,安置费每人230元,其中215元由省拨接收地区,交生产队掌握使用。

为了管好用好安置费,国家还制定了“财务公开,民主管理,群众监督”的原则。

要求下拨到生产大队的安置费,由党支部和革委会领导下的“三结合”小组负责进行监督;安置经费要单独立账,专款专用,严格收支手续。对于安置经费的收支情况,要定期公布,接受贫下中农和下乡知识青年审查监督。

加入生产建设兵团、国营农场的知识青年,按国家规定每人安置费平均400元,跨省、区者分别远近增补旅费20、40元,其安置费的用途与插队知青有区别,除用于支付旅费、发放津贴费、伙食费、购置个人物品外,建房费统一纳入兵团或国营农场基建计划。

以甘肃省农建十一师为例,自1964至1969年的6年间,国家共拨给安置费2496万元,其中60%用于基建,15%至20%用于生产,20%至25%用于安置。

在各兵团,国家拨付的知青建房投资是列入行政用房计划合并下达的。因此,即使国家拨付的知青建房费不能及时到位,因为各兵团均有巨额基建投资,所以并不至于妨碍知青住房的建设进度。

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1969年共接收知青5万余人,应拨付安置费2000万元以上,实际只拨款1152万元。尽管安置费未如期兑现,加入兵团的知识青年基本都有房住,原因是“国家给兵团基建投资中安排了一部分连队用房”。

兵团和国营农场知识青年安置费用中占很大一部分的建房费,因与国家下拨的基建投资混在一起而难以理清。虽然他们的住房质量普遍较差,但是还都有房住,比起许多插队知青因没有房子住,而不得不借农民房、或分散住到农民家中的情景,实在是强了许多。

除拨付安置经费,在日用品供应、口粮供应、食油供应方面也做出相应规定。

在日用品供应方面,为了照顾下乡知青,各地都免票供应一定数量的棉花、棉布、蚊帐等物资。

四川省1968年规定,凡下乡知青每人免票供应棉絮一床,棉花2市斤,棉布23市尺,单人纱布蚊帐一床,由商业部门设置专柜,凭上山下乡光荣证优先供应。

在口粮供应方面,插队知青,原则上由国家供应一年,或由下乡青年到农村的第二个月起,一直到接上当季或下季的粮食分配时止,由当地粮食部门,按照他们所在生产队一般社员的实际吃粮水平,即公社生产队分配的口粮、超产奖励粮和自留地收获粮的粮食总平均数,和国家统销价格,从统销粮中安排供应。

在食油供应方面,也按当地城镇居民食油标准供应一年,或从到达接收地的第二个月起,一直到接上当季或下季的食油分配时止。

下乡知青到国营农场或生产建设兵团落户的,食粮食油按所在场职工和家属的标准供应。

城镇知识青年在农村没有任何生活基础,下乡后会在住房、口粮等方面遇到各种具体问题。国家在知青下乡时拨付一定安置费用,并采用一些补助措施,都是为了使知青能比较顺利地渡过生活上的难关,尽快在农村稳定下来。

上述措施表明,国家为开展这场运动确实费尽心思,而且花费了巨大的财力。周恩来提出结合安置支援农村

由于分散插队知青单身一人,劳动之余还要从事家务,负担过重;生活单调,缺乏文化生活和娱乐;对知青工作难以管理,以至放任自流,导致了一系列问题。

所以,从1963年起,对插队知青进行集体安置的做法得到大力提倡。

青年点设在生产队上,确实有利于密切知青与农民的交往。知青吃、住、劳动、学习都在生产队,增强了对农村和农民的了解。不过这种方式对知青带来的不利影响还是主要的。

首先,下乡知青在农村的处境困难。其次,随着青年点设在生产队,国家拨给下乡知青安置费的大部分也下拨到生产队,知青得不到实惠。

1973年全国知青工作会议决定,中止分散插队。

要求发展知青集体户和公社、大队兴办的独立核算的集体所有制知青场、队。

对大多数插队青年来说,集体户也就是他们在农村的“新家”。集体户也拥有自己独立的户籍和户主,即户长,即一户的负责人。

通常,集体户的成员只是集中食宿,他们参加生产队的集体劳动则是分别记工,并按个人实际劳动日和工分标准计算报酬。当时,许多集体户是在原先同一学校甚至同一班级基础上自愿组合的,关系比较融洽。

在长期革命战争年代里,老一辈革命者为着一种理想的追求不惜抛头颅洒热血时,又有什么必要去计较物质利益上的微小得失呢?

同样,当一批批满怀豪情的知识青年,在贫困落后的乡村重新尝试新的生活时,精神上是基于同样一个理想的支撑。

曾经洋溢在知青集体内的互相理解、互助互爱、同甘共苦、扶贫济弱等高尚品性,至今仍为人们津津乐道。

这种“合作互济”的分配方法,培养了青年艰苦奋斗、自力更生的革命精神。很多青年积极劳动,为“合作互济”提供了可靠的经济基础。高度的集体主义精神,是“合作互济”的思想基础。

1962年至1966年,全国国营农场累计接收安置了42万城市知识青年

到国营农垦系统的知识青年中,有60万人是跨省、区安置到边远地区国营农场和生产建设兵团的。他们主要来自京、津、沪三大城市和浙江、四川两省。

在60年代后期,全国大部分省、区相继以国营农场为基础,组建了一大批生产建设兵团或农建师,划归各大军区或省军区领导。

生产建设兵团是带有军队编制特点的大型国营企业,内部保持着军队师、团、营、连的建制和与之相关的政治工作机构和制度。

知识青年来到兵团后,在“屯垦戍边”方面做出了贡献。

1965年7月,周恩来和陈毅出国归来路经新疆时,视察了石河子垦区。他们看到垦区良田棋布,渠道纵横,林带葱郁,工厂林立,非常高兴。

周恩来和陈毅在石河子接见了上海知识青年杨永青等11人。

周恩来指着陈毅对知识青年们说:“这是你们老市长,他关心你们,特意来看望你们。”

杨永青的父亲是香港的资本家,她不留恋家庭富裕的生活,坚决要求到边疆扎根。

周恩来知道这一情况说,出身于剥削阶级家庭和有复杂社会关系的人,都要看他们现在的表现和立场。只要能同原来的剥削阶级家庭划清界限,全心全意地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服务,就会有光明前途。

周恩来的这段话,对于众多出身不好的知识青年曾是一个很大的鼓舞。

周恩来还引用“埋骨岂须桑梓地,人生处处有青山”的诗句教育兵团干部战士扎根边疆。

大规模组建生产建设兵团,为安置潮水般涌出城市的下乡知青开辟了一条重要途径。

从1968年到1971年,全国新组建的有12个生产建设兵团、3个农业(生产)师,分布在18个省、区。

与到农村插队落户当农民相比,去生产建设兵团应是比较理想的选择。

在兵团,生活待遇有基本的保证,有固定的经济收入,医疗卫生条件较好,组织上有人管理。这几点尤为知青家长所看重。

知青本人则往往为兵团属于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序列”所吸引,对于众多因种种原因,不能加入到解放军那所大学校锻炼成长而沮丧不已的热血青年来说,参加兵团,“屯垦戍边”,在“反修的前哨”当“不戴领章帽徽的解放军”,未尝不是一种心理上的慰藉。

1970年3月,国务院在北京召开延安地区插队青年工作座谈会。

周恩来在接见与会代表时说:

北京青年去延安插队,也应该派干部去,最好一个大队派去一名干部,能选派1600人就好了。这是上海的经验。

同年,中共中央在转发国家计委《关于进一步做好知识青年下乡工作的报告》。

《报告》认为:

江西省对知识青年下乡,采取由干部带领并且配上医务人员和教师集体插队的做法,效果很好。

在当时,辽宁、上海等地也采取了类似的办法。

中央要求各地参照上述办法,抽调一批下放干部到有插队任务的社队去,一面参加劳动锻炼,一面协助社队加强领导。

1973年3月,周恩来在接见参加全国知青工作会议代表时,还对落实带队干部这件事不放心。

周恩来说:

北京去了―批青年到延安,并且派了干部去帮助。但还是没有搞好,主要是不能与当地干部打成一片。

这些干部,你不给他一定职务,光说是去帮助下乡青年的,说话无权,不起作用。

今后在插队的地方,每个公社有几个干部带着,干部兼公社。大队的职,不仅管青年,也管生产,这样结合起来就好。

干部可以轮换,但不要同时换,一年换几分之―。

要有老人,熟悉情况,便于交流经验,做好工作。对青年要引导好,光靠派去的干部也不行,还要靠当地干部、贫下中农的帮助。

周恩来的这番话,不仅写进了国务院下发的文件,也传达到了广大城乡,起了很大的推动作用。

遵循周恩来的倡导和中央[1973]23号文件的要求,各地都对选派带队干部工作,采取了积极的行动,工作很有起色。

被选派的带队干部同安置地区紧密配合,在做好知青的安置工作,特别是在保护知青、进行培养教育等方面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1970年春节,周恩来在同回京探亲的延安插队知青交谈中,了解到延安地区至今贫困、落后,以及知青工作中存在的一些亟待解决的问题后,深感不安。他迅即把延安地区各县县委书记和知青办主任请到北京来,听取汇报,研究提出解决问题的措施。

周恩来对延安的同志说:

我听说延安的情况,心里非常难过。我是总理,我负有责任,无法向毛主席交待,对不起延安人民。

遵照周恩来的指示,北京市委和中央有关部门相继做出规划,决定以首都人民的名义支援延安,尽快改变那里的面貌。

会议最后形成文件:《延安地区插队青年工作座谈会纪要》、《首都关于支援延安地区社会主义建设的方案》。

北京市、农业部、冶金部、水电部、建材部、化工部、八机部、煤炭部、石油部共同研究提出的《首都关于支援延安地区社会主义建设的方案》,主要包括:

支援延安地区建设“五小”工业;支援延安地区的农田基本建设;支援延安地区发展文化建设。

上海市凭借经济上的实力,以及对上海知青的关心,对重点安置知青的地区也给予巨大的支援。

据有关部门统计,1968至1973年,上海市对兄弟省、区提供了价值1600多万元的物资。

1975至1977年,上海市还先后在江西、安徽、吉林、黑龙江、内蒙古、云南、贵州等省、自治区安置上海下乡青年比较集中、集体经济比较薄弱的地区,协助办起了307个中小企业。

此外,天津、广州、南京等许多城市也都以各种形式,从经费到物资支援知青安置地区的农村发展经济。

在整个上山下乡的过程中,大中城市结合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对农村进行了多方面的支援,为促进农村经济的发展,推动知识青年的安置工作,做出了积极的贡献。中央为知青创造各类学习条件

数以百万计的城镇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如何从实际出发,因地制宜地组织他们进一步学习,增长知识,提高本领,成为“一代有社会主义觉悟,有文化科学知识的革命事业接班人”,这一直是党和国家一直关注的一件大事。

在60年代前半期,随着认识的深化,中央要求把青年点当成学校办。各地在这方面投入了较大的力量,大力开展业余教育,并积极试办多种形式的耕读学校,取得了较明显的效果。

知识青年刚开始上山下乡时,只是以“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为中心,能够做到“政治上有人抓,生产上有人教,生活上有人管”,就是合格的。

1973年,在“统筹解决”知青问题时,开始突破“再教育”的局限。

中央要求:

各级党委要先抓好1/3,派出得力干部,把知识青年集中的地方和单位,办成现代化的社会主义农业先进单位,办成亦农、亦工、亦学、亦兵的大学校。

同时要求把学习材料费列为安置经费的开支项目。

1978年,中央对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做出重大政策调整,尽管要逐步缩小上山下乡范围,还是强调各地党委为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创造学习条件。

中央在中发[1978]74号文件中,规定:

要关心和重视下乡知识青年的学习。要安排一定的时间,积极组织他们学政治、学经济、学文化、学科学技术。

文化出版部门要供应他们“精神食粮“。科研部门要辅导他们开展科技活动。教育部门要为他们举办多种形式的业余教育。下乡知识青年通过业余学习,经过考核,达到普通高等院校毕业生同等水平的,发给证书,承认其学历,用其所学。

从1973年起,各地把以学文化技术为中心的培养教育,摆上了知青安置工作日程,不少地方抓出了成绩。

许多青年即使在比较艰苦的条件下,仍然坚持刻苦自学。

在中专、技校恢复招生时,政府明文把下乡知青列为招生对象。据国务院知青办统计,从1962年至1979年,经推荐、报考被大专院校和中等专业学校直接从农村中录取的下乡知青达126�46万人。

这也是在当时历史条件下,党和政府对上山下乡知青的所能做到的一定关怀和补偿。

函授教育在20世纪70年代初广大知识青年中的影响,可谓“一往情深”。那是在1968年,城市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轰轰烈烈,“史无前例”。随着大批知识青年的上山下乡,生产、生活上出现了许多新的矛盾和问题,其中一个突出的矛盾是学习问题。

青年要学习,而这批青年们除了辗转在“田头、灶头和坑头”外,还要不要学习以增长知识,以备在日后的“生存”中,包括在农村的广阔天地中得以驰骋呢?

当时的一些有识之士,包括教育部门、上山下乡领导部门等有关领导们,也都为这个问题绞尽脑汁。

终于在实践中,在知识青年家长们的支持拥护下,提出了一个对策,即在上山下乡知识青年中举办函授大学形式的学习班,组织上海有关大学开设马列著作、电工(机械)常识、农村常见病防治、写作知识等课程,在下乡知识青年中进行招生试点。

阜阳地区的蒙城县是一个教学点,选择了立仓、乐土公社为先行试点,以待取得经验,在全国推广。

知识青年函授教育一经办起,立即得到广大知识青年的热烈响应,掀起了一股下乡知识青年学习知识的旋风。

原来相当一批知识青年的知识水平参错不齐,由于当时的历史环境,致使一大批初中毕业生的文化知识水平相当贫乏与低下,有的连一封家信都写不起,弄得啼笑皆非的事,屡屡发生。因此,当这项函授教育正式办起时,受到了青年们的欢迎。

例如,复旦大学一名教师去教学点上辅导课,一下子到了1000多名青年,简直坐满了大礼堂。大礼堂坐不下,还拉线听广播。

还有许多青年为及时赶上学习班听辅导课而往返奔波,历尽艰辛的事例各地均有。这股学习的风气,随着函授教育的不断深入扩展而逐渐升温。

同时,知识青年函授教育的深入,使广大知识青年学习专业知识和专业技能的积极性大为增强。由于函授课程中专设了电工机械和农村常见病防治,招收了一大批学员,这对促进青年们掌握用电知识,熟练维修拖拉机等技能以及农村常见病的防治、救护等知识均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起到了良好的作用,使青年们在这一领域里有了一个施展才能的机会。

例如,有的学员参加了“农村常见病防治”这个科目,因为生产忙,时间紧,就白天劳动,晚上坚持学习;学针灸在自己身上找穴位扎针,学中草药,就遍地寻找识别;对一些农村常见病积累资料,在辅导老师的指导下,掌握、鉴别、诊断和治疗。

在当地农村中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受到农民的赞誉。还有的青年学习了电工、机械知识,对农村发生的雷击事件进行宣传讲解,对掌握修理拖拉机技术有了进一步提高。

由于青年们掌握了这些知识技能,在农村中发挥的作用也越来越大。函授教育在实践中真正办成了“学得进、用得上”,成为知识青年们展翅飞翔的助力器。

知识青年函授教育,也为青年勤奋读书,不断上进创造了一个良好环境。

函授教育一经办起,那股读书的风气、学知识的热情,慢慢地形成了合理而又时髦的氛围,使广大知识青年看到了希望,尝到了甜头。因此,许多青年的床头案旁,日渐增添了许多书本,“啃书本、钻技术”的风气日益浓厚。

有的书本找不到,就坚持听电台广播。这种读书学习的良好环境,提高了一批青年的文化知识水平,当1978年高等院校恢复招生考试后,一批批学以致志的青年纷纷被高校录取,这其中函授教育也起到了一定的促进作用。

有一位知青叫李建萍,他后来写了一篇文章叫《知青时代的“充电”》,文章写道:

我是1973年11月份下放的,那时知青管理工作开始规范了,老知青们已经在农村呆了几年了,有许多人担任了大队干部、民办教师、赤脚医生、农技人员,虽然体力劳动减轻了,但他们也碰到了许多生产、生活当中的实际问题,他们渴望通过理论学习不断增长知识,以提高自己的工作水平。

那时候上大学的机会是很难得的,要指标、要推荐、要政审,不能继续学习的问题困扰着广大的知青。就在这时,知识青年函授教育应运而生,这一新兴的教学方式立即得到广大知识青年的热烈响应,大家积极报名参加,掀起了一股下乡知青学习文化知识的旋风。我们大队的三个知青都报名参加了知青的函授学习,一个学赤脚医生,一个学民办教师,而我学的是马列基础。

李建萍还记得第一天在县委党校开学的那一天,宽敞的礼堂坐满了知青,许多来晚了没有座位的知青,只能坐在礼堂外面的操场上,李建萍和几个知青同伴围坐在大喇叭下,开始了知青函授的第一堂课。

李建萍学的第一篇课文是《国家与革命》,第一次听这样深奥的政治理论课,虽然大家听得很认真,笔记做得很仔细,但仍然有很多听不懂的。下课以后,这些知青就在一起进行讨论,相互对笔记,讨论到最后还是似懂非懂。

知青们只能反复背诵“国家机器”、“上层建筑”、“经济基础”等名词解释,读得多了自然就有了收获。

那时一年中有两次集中辅导,李建萍总是十分珍惜这个机会,不管工作如何紧张,都要参加。

有一次在县青年农场进行辅导,李建萍搭上拖拉机,一路颠簸呕吐几十里路程,放下行李就走进会场学习,尽管农场的学习条件不是很好,但大家不会埋怨,席地而坐,膝盖当桌,学得有滋有味,讨论得非常热烈。

李建萍在文章中写道:

1974至1975年,我们坚持了两年的学习,先后学习了《国家与革命》、《哥达纲领批判》、《共产党宣言》、《论权威》等马列主义小册子,通过马列主义基础理论的学习,坚定了我们的马列主义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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