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密二十二宗卷

8、泥老头 领取口令

发布时间:2019-09-05 19:43:27

这个井不大,何远下来的时候薛一阳已经不在井底了,而且下来了他才发现下面有个半人高的暗口,也不深,连着里面什么地方,只是因为天比较黑的原因看不清楚,现在薛一阳已经钻了进去,他招招手示意何远跟上,何远猫着身子进去。

走了不一截就到了一个宽敞的地方,何远自己没有看错的话这是一个窑洞,一个建在房屋之下的窑洞。

这个窑洞里面没有碳尸,也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只是从里面的情景来看,有频繁使用过的痕迹,这从墙壁上就能看出来,常年被烧过的墙壁无论是砖还是土都有被反复煅烧过的痕迹,这点是很好辨认的。

但是何远辨认过后却得到了不一样的信息,他说:“这个窑以前不是烧砖瓦的,墙壁和地上都有陶和白瓷的痕迹。”

这点还是颇出乎何远意料的,因为在他的认知里,马镇几乎所有的窑口都是烧砖瓦的,因为这里的泥田只产淤胶泥,淤胶泥是烧砖瓦最好的泥土。而且马镇没有陶土,更不要说白泥,都要靠外面运的,可是这样的话根本不划算,真要大面积烧陶和瓷肯定是亏本的。

薛一阳听了何远这话说:“看来这里藏着一些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

何远试图在里面找出一些别的什么,可都是徒劳无功,整个窑洞里面脸一块碎片都没有。

没有其他发现他们从连着另一边的洞口出了来,出来之后发现下面完全就是一个地下窑口,除了顶上被封起来了,下面完全就是一个个的窑口和不同的通道。

何远说:“难道这才是早已经荒废的于家窑口?”

但是紧接着薛一阳就朝他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同时指了指地上,何远发现消失在井边的血迹,在这里又重新出现了。

何远刚刚才放下去的心又悬了起来,薛一阳示意他靠着墙壁走动,只不过才走了一截就看见地上掉着一颗头,薛一阳不怕这些,他走上前去看了看,又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异常才问何远:“你认识这个人不的?”

何远走过去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他认得这个人,这不正是当时在窑口失踪的泥老头吗!

何远点头示意自己认识,同时说道:“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

薛一阳不知道泥老头的就里,于是何远剪短地和他说了泥老头的事,薛一阳听了说:“要么是和你我一样出现在这里,要么就是被什么东西吸引着过来的,毕竟你也说他似乎是变成了泥哨子那样的东西。”

何远却问:“如果按你说的第二种猜测,可是这里有什么东西可以吸引叔来这里?”

薛一阳说:“或许这就是你为什么在这里的原因。”

泥老头的头不可能是自己跑进这里来的,那么也就是说把泥老头的头从身体上咬下来的这东西现在就在下面,或许就在他们看不见的什么地方埋伏着。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只听见前面好似传来有人急速奔跑的声音,那声音是朝着更深的里面去的,何远和薛一阳都听得真真切切,薛一阳听见声音之后马上也就奔跑着追了进去。看见薛一阳动身去追,何远也紧随其后,可是在跑了好一段之后,他眼睁睁地看着薛一阳转了一个弯他后脚跟过去转过弯就不见薛一阳的人影了。

下面因为都是窑口,通道四通八达,弄得俨然像是个迷宫一样,一失去了薛一阳的踪迹,就怎么也找不到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何远发现自己刚刚跟着薛一阳跑的急,东拐西绕的,现在方向已经彻底乱了,他在这里迷路了。

在这样的地方一旦失去了方向感,那么就彻底变成了乱撞的苍蝇,越走越迷糊,很显然现在何远就是这样的情形,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走到了哪里,只觉得身边都是一样的通道和窑口,就像一直在原地打转一样。

再之后,何远看见了一个人。

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他以为是薛一阳,可发现这个人一直站着并不动,心里就多了积分警惕,走近一些的时候才发现这只是一个泥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会放在这里,那模样像极了是自己从什么地方走出来的一样。

何远看见这样突兀的场景,想到泥老头的死,果真就看见泥人的嘴上有血迹,可是不多,与其说是泥人咬死了泥老头,倒不如说是有人刻意把血抹在了它的嘴上。看到这点之后,何远就在想,这么说来杀死泥老头是一个人,可是这个人又是怎么把泥老头的头给咬下来的?再有,如果这是一个人,那么是谁,难道是绑架自己的人?

何远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总觉得这里面充满了层层古怪,而就在他想这些的时候,猛然觉得眼前好像不怎么对劲,刚刚还面无表情的泥人,好像忽然变了表情,嘴巴咧开了一些,眼睛也有些不大对,好像动过,尤其是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何远心惊了一下,一时也分不清自己是看错了还是真是遇见了说不清楚的事,于是他慌乱之下推了一把这个泥人,泥人重心不稳就倒了,摔在地上后只听见一声响,就断成了好几截,泥块则散落了一地,溅得到处都是。

不过泥人摔碎之后,何远却看见了泥人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这时候何远才发现泥人是空心的,他弯下腰看的时候只见泥人身体里是像蚕茧一样黑色的东西,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就是薛一阳和他说的山茧,但是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在泥人摔碎的时候他的确闻到了一股子奇怪的味道,混杂着一股碳的味道,但又说不上来,似乎还混杂着一股子莫名的香气。

最初的感觉是从手臂上传来的,何远感觉胳膊上像泥巴干涸的那个疤痕猛地像是被火烧着疼一样,再接着就感觉整个人身体好像有些僵硬,想动可是却动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闻到了山茧的味道的缘故,而且薛一阳也说过,活人闻了山茧烧出来的烟是不可能活的,死后尸体也会像石头一样僵硬,就像山尸一样。

而接下来何远根本无暇去想这些,就感觉天旋地转,甚至自己根本已经根本站不稳跌倒在了地上也没有感觉。

不过在他意识模糊的最后时间里,他看见有一个人缓缓朝他走了出来,他并没有看清楚这个人是谁,但是很快这个人蹲下了身子,甚至伸出手来在他的脸上拍打着,他似乎还听见这个人喊他:“何远?”

但这个声音就像是遥远的隔音一样,听起来极其地不真实。

但是这个人他却看清楚了,不是别人,正是薛一阳,不过他还看见在薛一阳的站着另一个人,这个人一动不动地站在他身后,何远也只是看到了一个大致的身形,却无法辨认是谁,但他却觉得这个身影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又或者本来就是他认识的人。

最后何远就彻底昏迷过去了。

等到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依旧还是躺在原地,好像昏迷前的那些景象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像是幻觉一样。

何远只觉得自己昏过去了好长时间,可是直到自己醒过来,又发现似乎也不过就是一会儿的功夫,身边摔碎的泥人也还是原状,并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何远想起薛一阳出现过的场景,可是现在身边又什么人都没有,心上更加犯疑,他试着动了动身体,发现那种僵硬的感觉已经没有了,他撩起了袖子看胳膊上的那个伤痕,却发现原本只是手掌大小的一块疤痕现在却已经蔓延到了半个胳膊都是,而且乍一看到的时候,俨然就和眼前泥人的胳膊一模一样,他一个人的胳膊,看起来就跟泥塑的一样。

何远这才知道事情似乎变得不是那么乐观了,他基本上可以肯定,这些变化都和刚刚的这个泥人有关,还有它身体里的山茧。

可是想到山茧,何远却发现泥人身体里的山茧已经不见了,一个都没有了,看到这个,何远肯定是被薛一阳拿走了,可是让他想不通的是,薛一阳为什么这样做,他在做什么?

何远边想着边放下袖子,他摸了摸伤痕的地方,摸起来也像是干涸的泥土一样,可是却不疼,也没有之前猛然出现的火烧一般的刺痛感觉,他站起身来,只记得薛一阳是从前面的巷道里走出来的,但是在他跟着走进去之前,他弯腰把这个泥人的碎片捡了一块收了起来,想着如果出去了,也好看看这泥人是用什么泥做的。

顺着这条巷道走近去之后,何远发现进去之后就只有一条路了,而且像是已经出了窑口,前面没有窑了只剩下一条路,而且再走,就到头了,这是一条死路。

当看见眼前没路的时候,何远自己也惊了一下,他试着摸了墙壁确认这不是被封起来的窑洞,发现尽头是冰冷的石面,他也试着推了推,根本推不动,只不过这个石头给他的感觉不是一般的石头,和在村子里看见的那个“于家庄”的石碑很像,似乎也是铁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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