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密二十二宗卷

28、危机 领取口令

发布时间:2019-09-21 19:12:49

薛一阳说的危险,让何远心里蒙了一层阴影。

只见地上发的耿白在昏迷中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似乎是在承受剧烈的痛苦,而何远看见他全身的肌肤都在泥化,变成如同干涸一样泥土的伤疤,慢慢地再也看不见五官,活脱脱已经变成了一个泥人。

何远第一次亲眼看见胎化的过程,心中震撼不小,又想着自己也曾经经历过这样的时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而且自己半点记忆也没有了。

何远问薛一阳就只是这样看着不用做任何事吗,薛一阳告诉何远他们现在除了观察并没不能做什么,为的只是防止耿白胎化失败,救他一把。

可是要怎么救,薛一阳并没有说。

也就在耿白胎化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听见薛一阳喊了一声:“不好。”

这声不好来的猝不及防,惊得何远马上一个咯噔,薛一阳面色凝重地看着耿白,何远看过去,只看见原本干涸的泥土一样的肌肤忽然间像是在渗血一样,一片一片的殷红渗出来,何远没有见过这个景象,问道:“怎么了?”

薛一阳说:“泥壳蜕不下来,于他的身体依旧连在一起,他强行蜕下泥壳导致身体被撕裂,血渗出来了。”

何远听见这样说,马上问:“那我们要怎么办。”

薛一阳说:“在等一下。”

只见耿白发出了更加凄惨的叫声,泥壳上渗出来的血越来越多,已经差不多快将整个泥壳都给染红了。

何远看了着急,他看向薛一阳问:“现在要怎么办?”

薛一阳说:“胎化失败了,赶紧摁住他,记住不要被他咬到了。”

说着薛一阳率先跪到地上,按住耿白的上半身,可是现在耿白的力气非常大,何远也按住他的身子,只感觉两个人似乎都有些按不住,而且只见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的耿白,此时活脱脱就是一个泥尸,与一开始何远看见的泥老头一模一样。

何远问:“现在要怎么救他?”

薛一阳说:“需要用已经胎化过的泥尸胎的血帮助泥壳蜕掉,你按住他一些,我的应该比你的有用。”

说完只见薛一阳拿出来一把匕首,在自己手臂上划开了一个口子,血就簌簌流了出来,薛一阳将血滴在耿白的心口上,说来也奇怪,只见血才滴到耿白的身上就像是被吸收了一样就进入了身体里,不见了踪迹。

薛一阳一直滴了很多血,都被耿白的身体吸收进去了,只见薛吸进去之后,泥壳渗出来的血开始往会收,恢复到原本泥壳的模样。

耿白的挣扎也稍稍小了一些,薛一阳示意何远可以松开手,先在一旁观察。

薛一阳将衣服撕了一段布条将伤口包起来,也在一旁。

他和何远说:“还好,还算及时。”

说完只见地上的耿白已经彻底不动了,而且好长时候,都没有再有什么动静。

何远觉得不对劲,就问薛一阳说:“他怎么不动了。”

薛一阳皱着眉头,正在二人有些不知所以的时候,忽然看见这样的耿白猛地就坐了起来,然后就毫无征兆地站了起来,更重要的是,原本已经正常的泥壳,忽然就开始像是被水浸过一样开始变成稀泥一样的东西,看见这个样子,薛一阳说了一声:“他胎化失败了!”

何远还没反应过来,惊呼一声:“你说什么?!”

而这时候已经变成泥尸的耿白根本已经没有了样貌,周身都被掩藏在淤泥之下,薛一阳说:“没救了。”

可是说耿白已经变成了泥尸,又好像有些不对经,因为耿白似乎并没有完全发狂,他只是这样站着,一动不动,像是还未完全狂化。

何远只看见耿白身上的淤泥就像流水一样一点点地开始从身上落下来,但是明明是淤泥,落到地上却就变成了黑色的烟尘一样的东西,而耿白的身体却在这样的流淌之中一点点呈现出来,赫然就是他的模样,丝毫没有任何损坏。

直到最后一滴淤泥从耿白的身上滴落到地上变成烟尘消散,耿白依旧没有苏醒过来,薛一阳看着何远说:“难道这是另一种尸化?”

这时候还没醒过来的耿白则身子一软就要倒在地上,何远和薛一阳赶忙扶住他,薛一阳检查了耿白的身体,发现身体已经彻底平稳下来了,身上没有残留泥尸的痕迹,也就是说,他胎化成功了。

虽然两个人心里依旧疑惑为什么他的胎化过程不一样,但好歹人没事,也算放心了一些。

在有了一会儿之后,耿白虽然还没苏醒,却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已经平稳了下来,但是很快他忽然就抓住了何远的胳膊,身子也直了起来,眼睛虽然睁开了,但是眼神却是空洞的,还并没有醒过来。

他牢牢地抓着何远的胳膊,力道很大,何远不知道他怎么了,也不敢挣扎,只是看着他,接着就听见耿白像是说梦话一样说:“何远,不要走。”

耿白忽然莫名其妙地说出这句话,让何远和薛一阳都颇为震惊,不知道他昏迷期间看到了什么,再接着,耿白又说了一句:“你放心,我会找到你,把你带回来的。”

说完他就又跌落了回去。

何远看着薛一阳,发现薛一阳也用同样的视线看着他,但是薛一阳的眼神深邃的就像是看不见底的水一样,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之后谁也没有说什么,直到耿白幽幽醒来,他似乎并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他只是迷迷糊糊地看着何远和薛一阳,问他们:“我现在在哪里?”

何远压下心里所有的疑惑和他说:“我们现在在泥林里的于家基地,你已经完成了胎化,现在没事了。”

耿白扬起手臂看了看,有些不敢相信,他说:“我成功了?”

然后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却说:“我梦见我死了,去到了死人之地,还见到了你。”

他这话是朝着何远说的,何远听见他这样说,不懂声色地问让:“见到我?我去干什么了?”

耿白说:“好像是领我去死亡之地,你打开了一道门,我进去之后看见有刺眼的光,再睁开眼的时候,就醒过来了。”

何远就没有说话了,他安慰耿白说:“只是一个梦而已。”

耿白也没有细想,直起了身子来,他感觉之前的那种虚弱感已经没有了,胎化之后浑身似乎都像是注入了力量一样,他说:“我感觉好像获得了新的生命。”

他将袖子掀起来,只见在他的手肘上方,有一个像是眼睛形状的一个黑色标记,第一眼看过去,就是一只眼睛的形状。

耿白看见之后皱起了眉头,他看了看薛一阳和何远,有些疑惑地说:“好像有些不大对劲。”

何远问他:“怎么了?”

耿白说:“胎化后在胳膊上方会留下一个胎化之后的疤痕,也就是下一次胎化的标志,可是我这个标记,似乎不是胎化后的疤痕。”

何远不懂这些,他看了薛一阳,却发现薛一阳有些反常,他的神情有些呆滞,好像是在想着什么。他问薛一阳:“你在想什么?”

薛一阳被何远这么一喊回过神来,神情恢复到平常的样子,但是他并没有说他刚刚为什么出神,只是说:“没什么。”

而后他又和耿白说:“人没事就是幸运的事,胎化我们也不是完全了解,或许是胎化的另一种形式也说不一定。”

耿白虽然自己也疑惑,但就像薛一阳说的,好歹自己现在没事,这些事后面还可以再去探究,他只是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时候,所以才有了这样的反应。

薛一阳问耿白:“这个基地现在似乎也没有人了,你不是说于家本家的人都搬到了这里,可是为什么这些人都不见了?”

耿白说:“好像是遇见了意外。”

薛一阳问:“意外,什么意外?”

耿白说:“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七年前这里发生了一场意外,基地里的于家人都消失不见了,只有一个叔叔辈的人逃了出来,只是来到关口还没说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死了。”

何远听了警觉起来:“七年前?”

耿白说:“对,就是七年前。”

何远看着薛一阳和耿白说:“七年前,我刚好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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