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密二十二宗卷

30、祠堂 领取口令

发布时间:2019-09-22 16:32:42

薛一阳没有说话,但是却一直看着何远,何远也看着他,薛一阳的眼神依旧是像看不见底的深潭一样,没有丝毫波动。

耿白看着有些奇怪的两个人,就说:“薛一阳是想起什么来了吧?”

薛一阳这时候移开眼神,轻轻说了一句:“我不确定。”

何远问:“不能确定什么?”

薛一阳又不说话了,何远看着薛一阳这样,有些着急,还想问什么,这时候耿白拍了拍他的肩头,和他说:“他不想说有他的理由,他对我们没有恶意,都救过我们的命对不对?”

何远听耿白这么一说,要问出口的问题就咽了回去,只是薛一阳这样奇怪的举动,让他感觉很不安,他并不是怀疑薛一阳,而是在担心薛一阳,是否是因为什么事要发生在他身上,而他却不想让他们知道。

何远最后也走到薛一阳跟前,将手搭在薛一阳的肩膀上:“我详细你。”

可是谁知道变故就在这时候发生,就在何远将手搭在薛一阳的肩膀上的时候,何远只感觉薛一阳的身子莫名抖了一下,他正察觉到异样,就看见薛一阳就像被抽走了力气的木偶一样,往地上滑落下来。

何远赶忙扶住他,扶住他的时候感觉薛一阳似乎已经彻底没有了意识,他全身的重量都在往下坠,何远一时扶不稳踉跄了一下,也差点跌在地上。耿白不防突变,赶忙也过来扶住,然后问何远:“这是怎么了?”

何远自己也纳闷,他看着自己的手,也并没有什么异常,怎么才碰了薛一阳一下,他就成这样了?

耿白检查了薛一阳,说:“好像是晕过去了。”

何远狐疑地看着薛一阳:“晕过去了?”

他有些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问耿白:“这是怎么回事?”

耿白说:“我也不清楚,只有等他醒来再说。”

现在薛一阳无缘无故晕倒过去,要去祠堂只能先缓一缓,而薛一阳晕过去之后却没有要醒转过来的迹象,时间一点点过去,何远有些着急起来,一般人晕倒过去一小会的功夫就会醒转过来,而薛一阳晕过去这么久了,却一点要醒过来的征兆也没有。

他蹲下身子亲自探了探薛一阳的鼻息,鼻息是正常的,只是触摸到他的肌肤,却感到有些冷冷的感觉,他惊了一下,于是去摸薛一阳的脸,察觉到的确是冰凉的,又去摸了他的额头,也是冰冷的感觉,他才和耿白说:“他的脸怎么僵了?”

耿白听了赶忙去摸薛一阳的手,发现果真不想开始时候那样温热,反而有些像死人的冰凉感觉,耿白也来探他的鼻息,发现鼻息还有,就是身体在变冰凉。

一时间耿白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何远着急问他:“你以前见过这样的事吗?”

耿白摇头,他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何远只是碰了下他就变成了这样,加上他之前的古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样子,可又想不出来。

最后耿白说:“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等他醒来。”

何远听了,虽然心里着急,却也只有这样,又过了有大约半炷香的功夫,忽然听见昏迷的薛一阳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了一个字:“未!”

何远听了第一时间重复:“未?”

耿白没有出声,他看向薛一阳,只见薛一阳依旧处于昏迷状态,用冰冷的声音说出这个字之后,就没有了其他的声响。

何远问耿白:“他说的‘未’是什么?未时?”

耿白看了看这里,他说:“这里没有时间的记录,但我觉得不是,应该有更深奥的理解,或许是他正在经历什么。”

何远忽然看着耿白:“难道是像我们在空屋子那样的经历?”

耿白说:“可能是。”

这么一想,何远反而心定了一些,他回想自己在空屋子的经历,那时候自己也是失去了意识,到了一个自己也说不清的地方,这么说来,现在薛一阳应该也是一样的情形。

这样大约有将近一个时辰左右,薛一阳醒过来了,他醒过来时候很平静,睁开眼睛之后依旧躺着一动不动有好一会儿,不知道在干什么,这段时间他的确已经完全醒过来了,只是眼神却变得更加深邃。

耿白和何远并没有在他醒来的第一时间察觉到,直到耿白再次打算观察薛一阳的状况时候,才发现他已经醒了过来,耿白问他:“你醒过来了,感觉有哪里不舒服吗?”

薛一阳才缓缓直起身子来,摇了摇头,却一句话都不说,何远看他这样,问他:“你刚刚怎么了,是不是我触动了什么还是我身上有什么东西?”

薛一阳站起来,和何远说:“不关你的事,你不要多想。”

薛一阳只给出了这样一个解释,就没有再说其他的了,何远和耿白正不知道要说什么,薛一阳却说:“我要先去一个地方探查一件事,你们先去祠堂,我会来和你们汇合。”

何远听了更加觉得他有事了,问他:“你要去哪里?”

薛一阳说:“暂时我不能和你们说,你们也需要小心。”

耿白说:“我们知道了。”

何远还想说什么,耿白拉了他一把,示意他不要说了,何远于是就没有再开口挽留,薛一阳临走时和何远说:“你在这里,需要提防一个人。”

何远问他:“谁?”

薛一阳说:“他叫张连。”

何远反问:“张连?”

他从没有听过这个名字,薛一阳说:“你要记得。”

何远点头应承下来,薛一阳就一个人朝着两一个方向的泥林里走进去了,何看着薛一阳消失在这一片泥林里,他问耿白:“哪个方向是去往哪里的?”

耿白摇头,他说:“我不知道,但应该也是这个地方的深处。”

何远就没有继续问了,他和耿白说:“那我们走吧,去你说的那个祠堂。”

剩下何远和耿白两个人,何远感觉危险又靠近了一分,此前薛一阳在身边他感觉很有安全感,可是薛一阳离开之后虽然还有耿白沉着应变,可他总觉得有危险在身边徘徊,似乎随时都会到身边来,这都源于他对自己的不肯定,因为相比于薛一阳和耿白,他自己实在是太弱了。

祠堂在基地的正中央位置,这里建设了特别的房屋和墙壁,一眼就能看出来这里的特殊,站在跟前耿白说:“就是这里了。”

而到了这里的时候,何远也明显感觉到,整个基地的存在似乎就是为了这个祠堂,也不知道为什么,大约是因为祠堂建的太特别了,也可能就是因为自己的直觉。

而且更加诡异的是,何远到了祠堂边上的时候,感觉自己来过这里,所以他疑惑地看着耿白,却没有说话,这种感觉就像错觉一样,想具体回忆起来,又什么也记不起来。

耿白带着何远进入到祠堂里面,这里的布置和早先耿白来这里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他们很轻易地就进去到了祠堂里面,里面比外面昏暗许多,视线所及之处,却全都是泥人。

何远看见满屋子都是泥人,惊了一下问:“怎么会有这么多泥人?”

耿白自己也没想到,他说:“我早先来的时候,这里是空的,并没有泥人。”

说着他自己也走近了一些,这些泥人和在地塔上看见的几乎一模一样,何远看见之后就想到了,他心里盘算的是,这些泥人会不会也是无头的尸骸塑成的,如果是的话,那么这些人,难道就是消失的于家本家的人?

想到这里的时候,何远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他不敢和耿白说,就默默跟着向前,耿白告诉何远:“这里是前厅,后面才是祠堂。”

何远问他祠堂里有什么,耿白也没有避讳,告诉他他早先看到的是灵牌和棺木,也就是于家祖先的尸体。

听见是祖先的棺木,何远问:“于家没有祖坟的吗,尸体都是存放在祠堂里?”

因为祠堂里一般都只安放牌位,甚少会将棺木和尸体都放在里面的,除非是这些尸体有什么异样。

耿白没有回答何远,大约是他自己也没有想明白是为什么。

他们穿过泥人之后,果真看到这边有一扇门,耿白试着推开,门就被推开了,耿白率先走进去,何远紧随其后。

而无论是耿白还是何远都没有留意到,在他们走进祠堂里的时候,只见外面前厅里的这些泥人忽然齐齐睁开了眼睛,而且稍稍偏过了头看向他们,嘴上扬起了诡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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