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棺发财

第7章 谭府秘闻 领取口令

发布时间:2019-11-03 15:47:09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眼前那图案标记,的的确确同我肩上的胎记一模一样。

我肩膀上的这块胎记,是五个奇怪的小黑点,上下各两点,中间一点,不大不小,十分均匀的印在肩上,就跟纹上去的一般。

当时我不知道是胎记,还曾问过养父,但他什么都没说。时间久了,我也就忘了,此时在这块玉上见到,不免心里犯起疑惑。

到底是巧合,还是另有什么蹊跷?

我心想,该不会是那文桥金府跟我有什么干系?但好像根本就不可能,我越想越头疼,抓起古玉就往杨先生家里跑。

有些事,必须要问杨先生才清楚。

可到了杨先生家,他却不在屋里。我找人一打听才知道,他去了镇外的下埠村。说是,谭老爷夫人过世,请先生过去张罗后事。

我只好叹气回到了铺子里,一直到晌午时分。我正打着盹,铺子外面便来人在唤我,问是不是袁家铺子的小掌柜?

瞧这人一副管家模样,我迎上去点点头,便问:“客人,选棺材还是取料子?”

这人介绍说,自己是下埠村,谭老爷府上的管家,姓王。来请我过去做“棺材纹刻”。

还特地交代说是杨先生吩咐的。

一听到“棺材纹刻”几个字,我心里就莫名的不舒服起来。这活计,我跟养父很久都没做过了。

“棺材纹刻”是袁家铺子的一门绝活,就是在棺材首尾的位置,用精工刀雕上特异的花纹。

一为修饰,二为镇邪。

这门刻纹手艺,里面也有诸多讲究,棺材首尾,有刻龙头,也有刻狻猊者,都只为镇邪煞、防水火。

其中具体纹刻什么,还要看死者的生辰八字,最常见的棺材纹刻就有:龙头,狻猊、押鱼之类的。

只是,龙头纹刻,一般人都不会用,也不敢用。众所周知,龙这种东西,普通人根本就不敢随意沾惹,更不要说,刻在棺材上。

棺材纹刻的讲究,除了看生辰八字之外,其中,还需分个男左女右来定论:有男刻棺首狻猊,棺尾押鱼,而女则反之的规矩。

不过,最后都需要在棺材首尾,点上袁家铺子特制的朱砂红墨。据杨先生说,这朱砂红墨才是其中的关键。

因此,棺材纹刻的事,只有袁家铺子能做。

我自小跟着养父,这门手艺自然也会。只不过,我却真不想世上再有人,来请做“棺材纹刻”。

因为这东西,只有死于非命的人,由于怨气太大,一般的东西压不住,才会用到。

我料想,谭老爷的夫人只怕是死得蹊跷,怨气难平。不过,既然是杨先生特地叫人来唤,自然是马虎不得。

当即,我便关了铺子,带上工具,随王管家一道出了门。

下埠村距离镇上不算太远,不出一个时辰,便到了谭老爷府上。

进门,杨先生拉着我匆匆吩咐了几句,就忙他自己的事去了,千叮万嘱,让我纹刻不要有半点差错。

我心中自然清楚,杨先生是怕我做不好,到时谭老爷的夫人怨气太大,便化为厉鬼,祸害一方,闹出麻烦事来。

可“棺材纹刻”我虽然平时做的少,但也不至于会出什么差错。

况且谭老爷家的这口棺材,上个月便是由养父亲自赶做,早已扣上“天盖”与“地堂”。

如今再加上个“棺材纹刻”,就算怨气再大,想必也是镇得住的。

想归想,可活计还得干,我几乎手上也是一刻未停下。

期间,镇上张木匠也应邀前来,好像是忙活其他的事。

张木匠我自然认识,平时同铺子也算有点交集。不过,他们一向是自诩木匠正统,对我们这些专做棺材的木匠,自然有几分轻视,只不过没有明言罢了。

谭老爷请他来,估计是另有安排。我简单打过招呼之后,便回头继续做工。

直忙碌到申时时分才总算完了工。一出偏门,老远,我就瞧见小三子的身影,他这会扛着篓菜,忙得不亦乐乎。

“小三子,你怎么也在?”我便上去跟他搭话。

小三子回过头,憨厚一笑,道:“小掌柜,我先忙着呐,都等着吃饭呢,俺一会再来找你啊。”说完,他就往后屋跑了。

办丧事需要人手,我估摸,小三子也是别人请过来帮忙的。眼下,离饭点还有一阵,我便径直走往灵堂,想去找杨先生问问五点玉石的事。

谭老爷府上颇大,算得上是一方大户。据说谭家祖上是三代为官,后来改做了茶叶生意,在省城里都挺有名气。

红白事自然也有不少达官贵人前来,整个谭府,到处人满为患,好不热闹。

转了好几圈,我才找到灵堂。这会谭夫人还未入棺,摆在堂屋正中间,面上遮着一块大白布盖着。

杨先生端坐在灵堂前面,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

一旁随坐的还有四名僧人,老远便听到那早已让人耳生老茧的“往生咒”。

我本想上前去,却被先前过来唤我的王管家挡在了堂外。杨先生闻声,怒目瞪了我一眼。

王管家脸色也有些不悦,让我去侧厅候着,不要在府上随意走动。

大户人家规矩多,我自知理亏,一时忘了先生给我说的阴阳忌讳,便乖乖的去了侧厅。

等了半天,杨先生才从灵堂走出来,老远他就指着我骂道:“袁初一,你这愣头仔子,脑袋是不是不灵光,忘了我先前说过的阴阳忌讳了?”

我见先生有些恼了,便对他嘿嘿一笑,道:“先生,我有事找你,一时情急就忘了,莫怪莫怪。”

“有啥事,回去再说,他人府上少谈自家事!还有,今天人多事杂不许你多嘴,要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说完,还不忘狠狠地瞪我一眼。

我知道,杨先生估计是怕我会说起,谭夫人的死,因此才刻意提醒我。遇到这种情况他跟养父几乎也是一个模子——闲事少管。

我只好点头称是,虽然我也很好奇谭夫人的死,不过,这确实也不关我的事,即便是想管也管不了。

这年头兵荒马乱的,草菅人命、无故枉死之人多了去,我能奈得几何?

又不是那梁山水泊里的英雄好汉,倒拔垂杨柳的鲁达,鲁提辖。

先生看我肯听话,遂又问我:“棺材纹刻,不会有甚差错吧?”

“您放心,我怎么会砸了袁家铺子的招牌!我这个愣头青小子,干别的不行,做棺材的活您还不知道吗?”,我开口笑道。

于是杨先生也不再说话,即刻吩咐人,将棺材抬进来,让谭夫人入了棺。

事情办妥不久,就见王管家匆匆赶过来,说是宾客开席了,谭老爷请先生就坐。

这一场席吃下来,天色已经麻黑。宾客们除了一些好酒之人,该走的走该留的留,所剩寥寥无几。

我叫上小三子,在一旁的偏厅里等候杨先生。

却不成想,这谭老爷送完宾客回来,一时酒兴上头,非要拉着杨先生再喝几杯。

先生犟不过,只好叫上邻坐的张木匠一起,找了个僻静点的位置,陪谭老爷饮酒闲聊。

我跟小三子又不好上前去劝,便索性趴在偏厅桌子上小憩。同我们一起的还有张木匠的两个徒弟,王猫子同朱二牛两人。

因为这偏厅跟谭老爷喝酒的地方,只有一扇窗户,所以他们几人的谈话,基本也能听得一些。

席间,就听到谭老爷,问起杨先生,关于镇邪煞的事。他似乎十分在意这个东西,可能谭夫人的死八成跟他脱不开关系。

我们几个人,就这么暗暗的听着,嘴上也不吱声。

这时,又听谭老爷问起张木匠,知不知道镇上关于金钱剑的一个传闻?

杨先生闻言,好像喝了一口酒,声音有些低沉的缓缓问道:“可是那义庄庙的金钱剑?”

张木匠应声,接过话头,“原来谭老爷也知晓此事啊,但不知道那传闻当不当真?”

谭老爷哈哈一笑,说道:“此事,只怕杨先生也有耳闻,要是真有那金钱剑,谭某愿出万金收取,我只怕镇不住...”

听到这里,我心想,谭老爷这话对杨先生说,简直就是,心中有诡,不打自招。

心里不禁骂起谭老爷,抬头间,瞧见小三子同张木匠的两个徒弟也是听得入迷,暗自咂舌。

接下来,就听杨先生讲起传闻来。

说是,在镇子外五里的分水岭义庄老庙附近,有一处古墓。传说那墓中就埋有一把道人的金钱剑,都是真金白银,不光价值连城,还能镇煞驱邪,极克邪祟之物。

不过,也只是传闻,不曾有人见过。

据说,早些年就有许多盗墓的去探过,结果都不明不白的死了。因此也一直盛传那地方是一处“阴地”。

杨先生讲的这个传闻似乎很长,一番闲聊下来,不觉间,几人都有些吃醉了。

不过,先生这故事,在我听来,好像只讲了个开头。

可谭老爷好像酒劲架不住了,吵吵闹闹唤来管家,吩咐安排杨先生同张木匠到客房休息,我们自然也不例外。

因为府上客房基本都住满了,于是我跟小三子,张木匠的两个徒弟王猫子同朱二牛便被管家安排住到了一起。

我反正睡哪里都无所谓,这时候睡意正浓,进了屋当即倒头便睡。不过,张木匠的两个徒弟,似乎意犹未尽,不时跟小三子悄悄的谈论着那金钱剑的事。

听他们的口气,好像早也清楚这事似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醒过来,顿时起了尿意,便下床出去找地方小便。

可谭府实在太大,我初来乍到,转了大半天也没瞧见个茅房。

索性趁着四下无人,实在憋不住了,便溜到一块假山后面尿了起来。

就在此时,忽然吹起一股凉风,刚尿完,就听见不远处传来“铛铛铛...”的响动声。

出于好奇,我迷迷糊糊地,寻着声音找了过去,可不成想,几番找寻之下,我竟然来到了正屋灵堂外面。

然而更加令我吃惊的是,在谭夫人的棺材上面,此时竟然正趴着一只样子十分诡异的大黑猫!

那“铛铛铛”的响动之声,居然就是这黑猫用它的猫爪子,在一阵阵的抓挠摆在棺材上的灯油碗所发出来的!

棺材前面守夜的几个人,则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是晕了过去,还是已经睡着了。

“怎么回事啊,你们?”

我忍不住唤了一声,但瞬间过后,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妙了。

因为,我瞧见,灵堂正中间的那个棺材盖子,好像微微的动了一下!

与此同时,棺材盖上的大黑猫,立刻抖起了身来,周身毛发竖立,如同只大刺猬,一双诡异发绿的眼睛,就开始直勾勾的瞪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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