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一米六五的个子,在村子里也算得上高挑了,再加上那樱桃小口。
一双桃花眼,鹅蛋脸,高挺的小巧的鼻子!
别说是小张村了,十里八乡也是有名的美人。
“我这就去拿药箱。”
张龙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拿起药箱,那边听到两人谈话的小嫂子准备好了输液的器材、针剂。
“早饭回来再吃。”
撂下这句话,张龙跟着春华急急忙忙给出了大门。
他祖上是这村子里的赤脚医生,只要谁生了病,都是他爷爷看,久而久之,在这小张村也有了名望。
从小耳濡目染学了不少中医的理论,上大学也就从医了。
毕业后,在大城市实习,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医生。
子承父业就回乡继承了家业,做了乡村医生,开了一间诊所,在镇上也是挂了名号的,小张村卫生所。
不过,这名号还是他失踪父亲的名头。
在村子里大家有个大病小痛的,都来张龙家。
张龙嘴上说着回来再吃饭,那提着医药箱的手,都是抖的!
他是逃走的!
小嫂子瞧见张龙那落荒而逃的模样,捂着嘴笑出了声来。
穿过稻田,春华在前面还小声地啜泣着,那漂亮的双肩抖着,在田里干活的大老爷们看见这么个美人。
啧啧称奇!
倏忽间,瞧见身后提着药箱的张龙,这些放肆的目光有了一丝收敛。
有他在,定然又是那公公犯病了。
因而,小张村前村花春华,虽为新寡却无人敢上门献殷勤,谁愿意带着这么一个拖油瓶呢?
走着,两人勉强就出现了一个摇摇欲坠的瓦房,破旧布满岁月痕迹的木门,远远的都听见了声嘶力竭的咳嗽声,像是要把肺都可咳出来。
听到这个声音,春华更加伤心了。
那才止住没多久的眼泪,欲要夺眶而出。
张龙走到一间散发着灰尘和药味的房间,看着床上瘦得不成人形的老人,上前搭脉,扎针输液。
“是小龙来了啊?”
至到,针扎进血管里,液体一点点地进入,老人这才缓缓地睁开眼,有气无力地开口。
“伯伯,别动,我给你输上液就好了。”乡下哪里来的好药啊,不过是一些止咳、消炎的药物。
张龙安抚着老人的情绪,在给老人喝下强效的止咳剂,走出了门。
春华早就在外等着了。
她有些激动扭捏地抓起长龙的手,走进一侧的偏房。
张龙明显一愣,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的大手里软软柔柔的,娇小玲珑,好似没有骨头一般,如丝绸般嫩滑。
陡然张龙觉得自己胸口跟有猫在抓,吞咽了一下口水:
“春,春华姐你,你这是?”
进了屋,春华关上门,那双哭的红肿的眸子含情脉脉地看向张龙的脸,猛地抓起张龙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小龙,你就当是可怜可怜姐姐——”
张龙一脸茫然,他不是三岁的小孩了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来太,太突然了,他有些缓不过神来。
那,那什么?
张龙很自觉抽出了自己的手,心中挣扎得很,他不能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来!
背对着春华断断续续地道:
“春花姐,你不必如此。”
“姐知道,你心里有柳家的柳佳曼,知道你们都快要结婚了。不是姐想插足你们之间的感情,而是姐实在没钱给药费了!只好出此下策!”
“小龙你要原谅姐,姐也是没办法!”
话音刚落下。
张龙感觉到背上多出了一个柔软的身躯,他顿然心中荡漾,喉头干涸,呼吸也变成的沉重。
他压抑着自己的冲动,掰开了缠绕在自己劲腰上纤细柔滑的手臂。
艰难的开口:
“姐,我知道你的难处。都是邻里邻居的,今日的出诊费,就不用给了。”
“你不必做这种事——”
张龙在心里骂娘,这种诱惑是他能抵挡得住的吗?他张龙虽不是实打实的好人,但也是个人啊!
这是老天爷在考验他?
“小龙,姐,姐——”
春华哽咽了几声。
闻声张龙觉得这女人就跟水做的一样,动不动就要哭,他说出了心里话:
“姐,真不是我嫌弃你,你这样做,以后在村子里可怎么做人?咱们来的路上,那些人的眼神你可忘了?”
春华一听顿时警醒,对张龙有了感激之情。
这种时候其他男人怕是早就巴不得把正事给办了,小龙反而还替她考虑。
她眼含热泪,面带娇色。
张龙张着嘴,深呼吸了一声,想到了柳佳曼他的未婚妻。两人已经见过家长,已经有了婚约,他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
临门一脚,张龙提上裤子转身就走了。
屋内,春华的啜泣声不断传到张龙的耳朵里,他狠下心来,朝着门内。
“春华姐,不是小弟看不起你,实在是心有所属。”
张龙守着春华的公公挂完了一瓶液,留了一些药,提着药箱朝着小诊所走去。
刚到门口,一个倩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佳曼?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是下午来吗?”
柳佳曼是张龙的未婚妻,他们是同村的自小在一起,年龄也相差无几,又都是同学,久而久之日久生情,情投意合。
他又回家继承了家业,自然也就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柳佳曼私下已经与张龙谈好了,只要七八万块的彩礼,就能把她给娶回家!
张龙拼死拼活拒绝诱惑,为的就是眼前的俏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