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吧!”
光头本想借此逃过一切,却没想到这家伙铁了心找死。
熊爷虽不在,但是二当家齐波涛在,也够这家伙喝一壶了。
要知道,二当家可是烈火堂的双花红棍,号称一双铁拳镇江都。
烈火堂总部是帮中骨干们才有资格来的。
除了像光头这种看门打杂的小弟,其余都分布在各个堂口,总部人反倒不多。
由于门口发生的一切太快,并未引起太多人关注。
整个烈火堂还处于一片安静祥和之中。
没多久。
光头就把赵及第带到了楼上的办公室门口。
光头小声道:“大佬,这就是我们二当家的办公室,我是不是就不用进去了?”
“你觉得呢?”赵及第冷冷扫了他一眼,并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一脚踹开了办公室的门。
嘭!
剧烈的撞击声,引得屋里人怒吼:“TMD,谁踹的门,找死吗?”
房门敞开,露出了屋里的景象,一个后背纹了老鹰抓地球的男人,光着腚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沙发上躺着一个溜光水滑的女人,被人看光了身体也不见紧张,淡然的点了支烟,还冲着门口抛了个飞吻。
“光头,你TM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齐波涛穿上裤子,怒目而视道:“不然,别怪我不留情面,淮河里怕是又要多一句尸体了。”
门被踹开的时候,齐波涛正值千钧一发之际,差点被吓成阳痿。
如何能不怒?
光头顿时慌了,哭丧着脸道:“二当家的,门不是我踹的!”
“哦?”
闻言,齐波涛望向赵及第:“这么说,门是你小子踹的了……等等,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
总部的小弟都是熟面孔,他敢肯定自己没见过此人。
赵及第缓缓朝他走去:“你猜的没错,我的确是新来的...不过是来要你命的!”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同时,他像一头敏捷的猎豹蹿了出去。
砰!
赵及第抬手照着齐波涛的面门就是一拳。
齐波涛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顿时面目塌陷,鲜血直流。
砰砰砰!
接连又是几圈,砸的齐波涛面目全非。
沙发上的女人吓懵了,只顾着失声尖叫,连烟头掉在沙发上都没发现。
门口的光头,内心的震撼无法用言语形容,那可是一双铁拳镇江都的二当家的啊。
竟然被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说出去,谁敢信?
然而!
赵及第还未罢休,抓住齐波涛的手,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断。
咔擦、咔擦的声响不绝于耳。
齐波涛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疼的面目狰狞。
“啊啊啊!”
“混蛋,我要杀了你,将你碎尸万段!”
赵及第波澜不惊,一脚将他踹飞,漠然道:“记住了,我叫赵及第,住在业事酒店的顶层。”
“等你们老大回来,让他三跪九叩去向我磕头认错,少一步我都要他狗命!”
什么是嚣张,什么是狂妄?
整个江都,还有比这更嚣张,更狂妄的人吗?
让熊爷三跪九叩磕头认错,这样的话,怕是那几个大家族的家主都不敢说。
“记住了吗?”
赵及第神色轻蔑,闲庭信步离开。
一直等他走了半天,光头才敢动,跑过去扶起齐波涛:“二当家,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光头扶着齐波涛出去,屋里只剩下女人一个人。
她被吓的六神无主,匆匆捡起地上凌乱的衣物,光着身子跑了出去。
...
离开后。
赵及第没回酒店,而是去了帝坛集团。
集团虽然是他出资成立,但去的次数屈指可数。
“赵……赵总,你怎么来了?”
贺兰茵诧异的望向门口,手里还举着敷脸的冰袋。
赵及第进门板着脸道:“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就不准备告诉我了?”
他对贺兰茵没向自己求助,感到十分不满。
“你这是找我兴师问罪来了吗?”
贺兰茵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语气有些小委屈。
她不告诉他,是不想给他添麻烦。
烈火堂可不好惹!
“以后不论遇到什么事,都别自己扛。”
赵及第不忍责怪她,有些许的心疼,她的付出,自己全知道。
他站在贺兰茵面前,抬手摸向肿起的半边脸,柔声道:“还疼吗?”
听到这句话,贺兰茵差点泪奔,心里的委屈一扫而空。
连忙将头撇向一边,不愿他看见自己脆弱的模样。
此身原本不知愁,最怕万一见温柔。
“想哭就哭吧!”
赵及第将她拉入怀中,轻抚其背。
贺兰茵再也憋不住,眼泪像决堤的洪水。
哭得很大声,仿佛要将这几年的委屈全都宣泄出来。
如是过了一会儿。
贺兰茵红着脸脱离了怀抱,低声道:“对不起,把你衣服弄脏了。”
她羞涩的模样,就像娇艳的玫瑰沾了露珠,惹人垂涎!
赵及第无所谓的笑笑:“衣服脏了不要紧,重要的是你心情好些了吗?”
贺兰茵点了点头,细若蚊吟的嗯了声,还有些害羞。
见她情绪好转,赵及第心才放下,问道:“你知道烈火堂闹事的原因吗?”
这件事,他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
不论烈火堂是什么性质的组织,说白了都是为了钱。
如果是为了敲竹杠,闹事就达到效果了,没必要对贺兰茵动手。
他们不会不知道贺兰茵的身份。
提起这事,贺兰茵也很茫然:“上下我都打点过,也从没得罪过他们,想不通是为什么。”
她这么一说,赵及第便有数了。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猫腻。
不过,赵及第并未说出来,也不打算将去了烈火堂的事告诉她。
于是换了个话题。
过了会,有人进来汇报工作,赵及第便走了。
贺兰茵依依不舍将他送到门口。
没能带他参观自己为他打下的江山,有些小小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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