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去,要去你去送”
门外的两个小宫女看着地上的盒子面面相觑。
五岁的我,是宫人嘴里的小恶魔,我能面不改色的将偷吃我糕点的野猫肢解。
宫里的雀子太烦人了,它们吵我清梦,还往我头上拉屎,我撇了撇嘴,那就都杀了吧。
于是,我命人将整个皇宫的雀子都杀了,制成了鸟干。
这下事情闹大了,父皇将我关了起来,说送我去山上修身养性,我才不要,我要跑。
收拾好了东西,但没跑成。
是我三皇姐在勤政殿外跪了两天两夜才保住了我。
后来我才得知,是她发了毒誓,说一定会把我纠正教导好。
哎,真是拿她没办法。
皇姐在我做对事情的时候会温柔的摸我的头发,会喂我吃甜枣。
我很受用。
所以我装成皇姐想让我成为的乖顺的样子。
我学会了别人高兴时我也跟着高兴学会了别人难过时我也难过。
我慢慢学着伪装成了一个有情绪的正常人。
这一装,就是十年。
后来,皇姐被送去和亲。
后来,皇姐被送回来了。
但是送回来的是一具发臭了的躯体。
“这是冬天,为什么会”
我披着厚实的雪貂披风,抱着暖呼呼的手炉,看着眼前的棺椁很是不解。
我愣愣上前,突然看到了什么。
伸出手将盖在皇姐身上的白盖布掀开。
“不对,不对不对”
“绾绾,你干什么!”父皇刚忙完前朝的事情前来就看到我如此行为。
父皇勃然大怒,一旁的太监便上前擒住我。
我奋力挣脱,一把将皇姐衣衫拽开。
染得透红的破布棉花塞满了黄姐的胸腔。
皇姐除了脸,衣衫盖住的身体下,白肉翻飞,双腿森森白骨。
我转头茫然的看着父皇。
“为什么”我嘴型说着却发不出声。
撇到父皇宽大皇袍下颤抖攥紧的双手。
我吐出一口浊气,将我的披风解下,轻轻的温柔的将它给我的皇姐披上。
我懂了,我的国家,西延国的附属小国,我的国家,经不起再次战乱,我的父皇,是国的君主,我的皇姐被折磨成这样,我的父皇是不敢赌上整个国家的,我都懂。
正在礼佛的母后听闻这个噩耗。
跌跌撞撞跑来看到这一幕。
便昏死过去了。
因为这巨大的刺激急火攻心,也去了。
这一天,我失去了最爱我的姐姐。
失去了最爱我的母后。
我命人将皇姐送回我宫中。
我是惯会破坏的。
但当我想要把皇姐的身体缝补好时我犯了难。
我要给皇姐完整的身体。
五脏,六腑我都要。
“小鸟,小猫,小狗,不对都不对”
我坐在台阶上焦虑的啃咬着我的指甲,手指冒出的鲜血令我激动。
对,我要人。
我应该杀几个宫女。
我为我的想法癫狂着。
我特意找了好多个样貌清秀的,这样才配得上我皇姐。
“你,你,你”我把玩着我的爱刀,挑选着我称意的。
宫女们都快要怕死了,哭喊成了一片,有个胆大的惊呼着。
“你如是把我们都杀了,都换不回来三公主!”
我很欣赏她,因为她点醒了我。
在我去找父皇的路上,碰到了送我皇姐回来的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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