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幻小哥

第四章:喊魂 领取口令

发布时间:2015-09-18 20:31:57

话音刚落,然后老柳身子如同泄气一般就要跌倒,打着手电筒的年轻人连忙顺势扶住了他。

而我突然颤抖了下,接着眼睛眨了下,叫了声:“爸....”然后又昏了过去。

老柳则摆摆手,对着惊慌不已的爸妈费力的说:“没事...,等醒来,就...就好了!”

果然,第二天的天刚一放亮,我便突然张开眼,喊道:“我饿!”

老爸老妈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们俩整个人都快累虚脱了,这几日一直为我之事忙碌,见我好转这才将绷紧的心放下来。

老妈端来一碗稀粥,我几口便喝了下去,然后又喝了两碗这才作罢。

老爸见我好了,刚想教训闯祸的我,老妈急忙拦住:“小二(我的乳名)才好,算了吧。”

老爸无奈放下手,我则一脸认错的模样小声道:“爸,妈,我错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胖子等人来到我家,一进门胖子便哭哭啼啼起来扑来过来:“老大,我...不应该,先..先回家,要不,你也不会碰到...那大眼..”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叶天祥捂住嘴巴抢过话说:“没事,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

瘦子潘连忙附和道:“这个说的对。”

看见往昔熟悉的人儿,几生死经,我顿时亲切无比,那洞内的恐怖经历我便决定将它深深埋入脑海,记得我后来再也没有进过那里,再后来砖头公家化,不允许私人烧砖了,便被人用炸药炸了,如今只留下个残破的躯壳,再后来田地被大户承包,那里也被平为田地,什么都没了,刚出生的小孩连见的机会也没有了,但那里却是我童年里最深的记忆,不过显然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时间匆匆而过,除了偶尔梦中还会浮现那血色灯笼大眼睛和那张要吞我的血盆大口之外,也渐渐淡忘,父母村民都因为忌讳也从不提这件事,倒是老柳来过我家几次与我父母说些什么,但我父母似乎没同意,后来他也就没再来了,但我父母念及他救我的恩情,每年都去拜访,但就是不让我去,我那时小孩心眼宽,也没放在心上。

转眼我上初中了,因为胖子他们比我小一级,所以暂时分开了,用胖子话说:“等我一年!”额,似乎听得有些怪,但放学回家我们还是会厮混在一起,毕竟他们离我家就几分钟的路程。

初中离我家有些远,在张桥那边,骑车大概有半个小时的路程。

其他还好,就是路不好走,去那边一共有两条路,一条砖头路但学校较远,而另一条则完全是条土路,到了下雨天基本回归改革开放前,别说自行车了,连人走都费劲。

那时胖子他们还在上着初中,由于我这个人太顽皮,所以很多家长都教育子女不要与我近墨者黑,其实我倍感无奈,谁叫小时候大夏天喜欢赤膊四处乱跑,我也想白点啊!

不过所谓何处都有臭味相投,额,应该说是志向相符之人,班里的周强与我“一见钟情”,哎,确切来说,是因为第一次的数学考试我倒数第一,他倒数第二,一同被数学老师拉倒办公室批斗认识的。

哦,对了,忘记介绍我们初一的数学老师同时兼班主任,这世上没有比数学不好的学生的数学老师当班主任来说更痛苦的了,好像有点绕口,简单来说,数学上的成绩多少会影响班主任对你的态度。

他是个五六十的老头,叫赵大江,名字顺口好记,但我们私下都叫他赵老头,他发质酥松,头皮岑亮,整天带着厚厚的眼镜,一年四季喜欢穿着布鞋,普通话等级为负,幸亏学校都是当地的孩子也没什么,那时老师资格证还没这么严格。他最喜欢讲课的时候突然间飞出一枚暗器--“粉笔头”,而且奇准无比,百发百中,目标就是类似我和周强这种数学课上犯困的人。

我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一上数学课就犯困,所以一直对学生生涯的数学老师记忆模糊,除了这个兼任班主任的赵老头。

周强,人长得非常壮实,那时我估计只有一米五六的个子,而他已经达到一米七六的个子,最关键的是比我还黑,所以站在他身边顿时觉得白了不少。

同黑仅仅是我们互有相见恨晚的一个方面,数学同差也算一方面,最重要的就是这货各门都倒数,而我除了数学其他科目都在前几名,他有种崇拜我的感觉,当然,作为一个人的偶像还有有种虚荣感,每次考试只要在一个考场,我都会“飞鸽传书”给他,日子一久,他摆脱“倒一哥”后便对我死心塌地。

周强与我回家顺半条路,就是在“双林桥”的地方与我分开,而我认识的人太少,那条路很少有人早,特别是晚上,因为路边半米不到的地方竖着许许多多的坟墓。

有坟墓的地方便有传说,听老一辈讲,那里以前属于和乱葬岗一个性质,比乱葬岗稍微好点的就是都入土为安,没有落到曝尸荒野的惨烈地步,但由于那三年,人都吃不饱,更何况动物,一些野狗经常会来这里寻找“食物”,因为埋进去的尸骨,少有完整的,当时没有办法,因为很多人买不起棺木,其中最主要就是里面很多都是无名墓。

后来虽然度过了艰难时期,村里也就找了几个和尚,简单收拾了下,雇了些劳力填平了很多,但之后有些人家又在旁边竖起不少,也是个寄托的形式,因为尸骨早已经不知在哪?虽然如此那些坟包里可不是空的。

冬天天黑的早,但我们有个特别讨厌的赵老头,几乎天天放学回来对我进行思想教育,因为他认为我数学不好是自己懒不愿用功,因为我其他功课全是班上正数前几名,他天真的认为我数学好了,成绩一定会上去,因为数学拉分值很大。之所以是天真,因为我用了整个学生生涯证明他的想法的错误,我中考毁在了数学,高考毁在了数学,性格也毁在了数学,差点人生也毁在了数学,这是后事,暂且不提。

话说,又是一顿思想教育之后,我苦拉着脸小心翼翼骑着自行车回家,天早已经黑了。

那时唯一的照明就是手里带特大号电池的老式手电筒,估计现在的孩子也只在影视剧中见过,那时结婚必备的三件是:电视机(黑白),手电筒,收音机(老式,体积很大),还有就是辆老凤凰牌自行车(带大杠的那种大型自行车,小孩自行车生涯的恶梦),俗称三电一转,如今何止翻了几倍啊?估计这些换成纯金的还嫌少。

我心中暗骂,狗日的周强那孙子白天把手电筒玩的快没电了,灯光微弱可以忽略不计,而我借着这真如萤火的光芒,看着前方乌漆麻黑一片,顿时心中又是骂自己犯贱。

原本每天一个小时的思想教育课,就是因为我今天多说了句:“赵老头,我知道了。”而硬生生的变成了两个小时,要不是赵老头他婆娘过来一顿痛骂,为了避免其光辉形象在学生中崩塌他才不会放我走了,是嫌我看他笑话。

这赵老头一直以自己教师身份为荣,最反感的别人叫他“赵老头”,用他的话就是“往来无白丁”,他是文化人,就算到老了也只能称呼他为赵老师。对了,他还有个逆鳞就是,有关“秃”的任何字眼或者词语。这一点悲催的周强就已经验证过了,然后就是以辱老骂师为由,带了家长,全校通报批评,要知道那时瓜娃子都怕的就是带家长了,农村的人都要面子,尤其是自己孩子的面子,要是因为孩子当父母的被学校老师三天两头叫过去,那绝对会抬不起头来。

“哎,自作孽啊!我今天怎么说顺口了?”肚子饿得呱呱叫,双腿连瞪的自行车都没有,那时一般六点放学,而赵老头住在学校宿舍,而我还得骑车赶回家,还好我以学校老师单独辅导为由,告之家里,所以每天晚归家里也习以为常了,但肚子是真的饿,这赵老头太可恶,自己在一边吃饭一边让我站在旁边看着,这不是欺负人嘛!

手电筒的光越来越暗,到了拐弯处,经过“双林桥”时,我用灯光扫视了下双龙桥的牌子,只觉得不知为何那“双林桥”三个红漆字体显得意外刺眼,就如同涂了,恩,涂了血一般猩红阴冷,想到这,不由哆嗦了下,便将车靠在一边,脱下裤子放水(那时带拉链的裤子不多,都类似如现在运动裤类似一体的),放完水我继续走着,留下一大滩乱七八糟的尿迹。

再次骑着自行车时,不知为何感觉似乎更加费力点,就好像后背座上坐了个人一样,但我明确的没有看见任何人,要有点奇怪的是,身后时不时吹来一阵阴风,但毕竟当时天色很黑了,有点冷风也属正常,我便没多想,只想尽快赶回家,因为我的肚子早已饥渴难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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