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当时事情太过于突然,医师都束手无策,我当然也不会知道!”张予溪回想起十年前,小妹突发恶疾,不到两日便香消玉殒,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十分诡异。
“就是你带回来的那个盆栽,噬魂花!”张昭君脸色突变,语气凌厉喝道。
“噬魂花?那是什么?”张予溪有些不解,听着名字像是一个毒花。
“你不知道?”张昭君仔细盯了张予溪一会儿,看不出后者是否说谎。
“我怎么会知道?”张予溪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噬魂花,她不过是见此花漂亮买回来当成礼物送给妹妹罢了。
“你不知道也无妨,可我知道,你一定是嫉妒我的才华,才狠心杀死自己的妹妹,实在天理难容,此等伤天害理之罪竟然出自你手,让小妹我根本没有想到。”张昭君面露凶狠之色,她到现在还是不相信自己竟然是被亲姐姐杀死,难道就因为陛下看上了自己吗,这能怪她吗?
她当时不过是偶然在一处凉亭里面弹琴,遇见了微服私访的陛下,然后才心有所属,求父亲为她谋得婚事,才知道那人竟然是陛下。
“你胡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我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害死自己的胞妹呢?”
张予溪十分难过,以为看到自己的亲妹妹还存于世,会高兴一场,可谁曾想得到的确实仇恨。
“起初我也不信,但后来我被人救下之后便明白了这一切。”张昭君转过身闭上了双眸,喃喃说道。
“你是被何人所救,我亲眼看见你下葬,为何还能被救,你不觉得有问题吗?”张予溪觉察道了问题的关键,总不能那人刨坟救下妹妹吧,肯定事先知道妹妹的死因,然后在出手相救罢了,此事定有蹊跷。
“这我不管,那人还传授我一身武艺,我可不会怀疑到他身上,他神通广大,能看到我还未身死,并不意外。”张昭君起初也是有所怀疑,但那人眼睛清澈,英武不凡,对自己又是十分照顾,绝不是阴险狡诈之徒。
“但你无论如何也不该怀疑到我头上,我可从未对你有怀恨之心,我是从集市上买的那束花,见那束花漂亮才买回来送给你,咱们姐妹心意相通,我也知道你对这些花花草草十分感兴趣,所以才会将此花作为你成婚的礼物送给你。”张予溪开始解释那年的起因。
“但我真的不知道这束花会害了你的命,更不知道这束花叫什么灭魂花?”张予溪也十分后悔当初不应该买那束花,不然妹妹也就不会死了。
“我才不信,这束花只有长期放置在人身边才会悄无声息的使人身患重病,昏迷不醒,你为何会在我大婚之前送给我?这难道也太巧合了,再说我们姐妹长得十分相似,我死了,那你就可以顶替我,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如意郎君吗?没有什么比皇帝更适合你吧。”
“你竟然会这么想,你以为我愿意嫁给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吗?要不是父亲将你死亡的事隐瞒下来,我会成为妃子吗?你可知道我在深宫之中都经历了什么?”张予溪说着说着开始抽泣起来,姐妹情深,心有灵犀的两人关系竟然会变成这样,究其原因竟然还是一朵花害的,实在是心有不甘,多年的皇宫生活,陛下却从未宠幸过自己,唯一的一点曙光就是方元的来临。
“我不在意那些,我先在只在意自己以后该怎样活着。”
“既然你不承认,念在你是我姐姐的份上,我也不会杀了你,但现在,我也该拿回我所拥有的一切了!”
“你,你要拿走什么?”
“当然是你的身份了,你现在可是太后娘娘啊,现在的陛下都要听你的,不好好利用岂不是浪费了这个名头?”
“你要干什么?”
“放心,我不会杀你,不过你豢养的小白脸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你对他怎么了?”
“我本来准备杀了他的,但一想到你要是为了他不惜豁出自己的性命,那不是坏了大事,所以我便饶他一死,甚至还损失了一些人员。你说这笔帐我该怎么算!”
“他没死就好,那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放过他!”
“看来他的确在你心中不一般啊,不过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便饶他一死。”
“好,我答应你。”
“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亲姐姐嘛,哈哈!”
红昭苑
一声惊人的尖叫声从红伶的闺房中传来!
“啊......”
“我要杀了这色胚,敢毁我清白之身!”
回想起昨天,顿时羞恼不已,自己竟然和那贼子......
看到有换洗的衣物,正准备穿上衣物杀死那贼子时,红伶走了进来。
红伶自从大恩寺回来以后,就立刻换洗好衣物,一直待在幽梦身边打坐休息。
幽梦的那几声大叫,她也没有打断,总要给这个未经人事的丫头一点时间来发泄。
红伶看见春光外泄的幽梦柔声说道:
“你醒了,赶紧沐浴更衣去吧,我已经让下人准备好了。”
幽梦捂住胸前的饱满,气呼呼的说道:
“我不,我要杀了那贼子!”
“贼子?他可是太后身边的人!主上说了要留她性命!”
“是又如何!谁让他毁了我清白之躯,我......”
幽梦说着说着再次哭泣起来,双手抱头,红伶抱着她,用手轻抚幽梦的光洁的后背。
“大姐,你昨天为什么不杀了那色坯,还让他玷污我......”
幽梦说着说着身体抽搐起来,她可记得清清楚楚,是红伶把她和方元丢在榻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