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煞孤星,开局克死全公司

第5章 你卖诡屋,我卖诡命

发布时间:2025-09-23 10:20:49

周德海的手机“啪”地砸在红木桌上,震得青瓷茶杯跳了两跳。

我隔着视频都能看见他后槽牙咬得腮帮子鼓起来,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獾。

“小桃,”他扯松领带,喉结上下滚动,“你说那小子身上有‘空洞’?”

角落藤椅发出吱呀声,盲眼阿婆的手指在膝盖上敲出细碎的节奏。

她穿月白对襟衫,银簪子别着灰白发髻,可那双眼眶里蒙着层浑浊的翳,像被雨水泡发的棉絮:“不是洞,是漩涡。”她忽然抬头,虽然看不见,却像正盯着我手机摄像头,“鬼物沾着他的气,就像飞蛾扑火——不过这回,火是吃鬼的。”

周德海的手指在桌面敲出重鼓点,我甚至能想象他办公室墙上那幅“厚德载物”的书法被震得晃了晃。

他忽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铁锈味的甜:“净煞体……百年不遇的灾星,正好给我当磨盘。”他抓起座机按号码,指甲盖在按键上敲得发白,“老陈,今晚带红棺阵去504。我要那小子的魂当引子,把这栋楼的怨气全榨成现钱。”

我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馄饨摊的蒸汽模糊了屏幕,我吸溜一口热汤面,汤勺碰着碗沿当啷响。

手机到账提示音紧跟着响起,五千块,周德海这老狐狸倒爽快。

可我盯着转账备注里的“保密费”,喉咙里泛起股馊味——他越痛快,说明今晚的局越狠。

二手市场的灯泡在头顶晃,我蹲在摊位前翻那堆旧设备。

老板叼着烟问:“兄弟买摄像头?家用还是……”

“拍鬼。”我把三支红外摄像机往怀里一拢。

老板的烟“扑”地掉在地上,我弯腰捡铜线时瞥见他后腰别着串五帝钱,铜锈都没擦干净。

工业盐装在蛇皮袋里,我捏了把,粗盐粒扎得掌心发疼——够劲,对付阴煞足够。

回504的路上,风卷着梧桐叶打在脸上。

我摸了摸兜里的铜线,冰凉的触感顺着指缝爬进血管。

以前总怕靠近人,现在倒盼着这些牛鬼蛇神来得再猛些。

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大半,我摸黑往上走,鞋底蹭过墙皮,簌簌落了满肩白灰。

午夜的钟声敲响十二下时,我蹲在墙角调整摄像机角度。

铜线绕着门框缠了三圈,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工业盐撒在窗沿,像给窗户镶了道白边。

我故意把床头那张镇鬼符撕成两半,扔在门口——得让周德海觉得他的红棺阵管用。

“来啊。”我对着空屋子笑,声音在墙缝里撞出回声,“我这儿风水差得很,专克邪祟。”

楼外突然刮起怪风。

窗玻璃哐当哐当响,我看见楼下绿化带里飘起七盏红灯笼,像七颗滴血的眼珠。

怨气顺着墙缝渗进来,空气里浮起股腐鱼味,我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来——红棺阵启动了。

第一个进来的是跳楼的老太太。

她穿着蓝布衫,后颈凹成诡异的角度,脚不沾地飘着。

可刚碰到铜线圈,她的魂体就像被扔进热油的饺子,“滋啦”一声冒起黑烟。

她张着嘴想喊,可喉咙里只漏出嘶嘶的气声,整个人开始往下塌,最后“噗”地散成一团灰雾,连影子都没剩下。

第二个是溺亡的小孩。

他浑身滴着黑水,指甲长得能勾住地板,可爬到盐线前就开始抽搐。

他对着我伸出手,指尖的水滴滴在盐上,发出“嗤”的轻响,像在滚油里撒了把盐。

他的脸开始融化,最后只剩下一声细弱的呜咽,消散在风里。

我数到第六只鬼时,掌心已经烫得发红。

第七只却迟迟没来。

月光突然被云遮住,屋里暗了一瞬,等再亮起来时,门口跪着个身影。

她穿墨绿对襟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脖子上勒着道紫痕——是陈阿婆,我在楼道里见过她的遗像。

“阿婆?”我蹲下去,和她平视。

她的脸还是生前的模样,没有腐烂,没有扭曲,眼里甚至还带着活人的光。

她抬起手,指尖虚虚点着楼下——302。

我突然想起楼下张阿姨说过,302的房东半年前卷了陈阿婆的拆迁款跑了。

她是上吊死的,遗书里写着“死不瞑目”。

“您不是来害人的。”我轻声说,“您是想让我帮您讨公道。”

陈阿婆的眼泪掉下来,在地上溅起两朵小水花。

她的手慢慢垂下去,魂体开始变淡,像春雪融在风里。

我摸出手机,把这一切都录了下来——周德海的红棺阵,被我克散的六只鬼,还有陈阿婆最后的求救。

手机在掌心震动,周德海的消息跳出来:“视频我看了,你要多少?”

我打字的手稳得像块石头:“十万。现在打,不然这段视频明天就发给死难者家属。标题我都想好了——《谁在靠死人赚钱》。”

转账到账的提示音响起时,窗外的云散了。

我背着包走出家属区,504的灯在身后灭了,整栋楼像口盖严的棺材。

残月挂在天上,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落在地上像道黑绳。

“楚先生。”

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头,看见辆黑色SUV停在路灯下,车窗摇下,露出小桃苍白的脸。

她的盲眼在月光下泛着青灰,手里攥着张黄符,符纸边缘正滋滋地烧。

“周德海死了。”她的声音像片薄冰,“心梗,就在看你视频三分钟后。”

我摸出最后一包薯片,咔嚓咬下一口。

咸鲜味在嘴里炸开,我舔了舔嘴角:“关我屁事。”

“他说……”小桃的手指捏紧符纸,火星溅在她手背上,“你才是真正的‘鬼屋’。”

我笑了。

风掀起衣角,吹得后颈发凉。

远处的晨光已经漫上来,把我的影子一点点吞掉。

我转身往亮处走,听见身后车门关闭的声音,还有符纸烧尽的脆响。

等我走到路口回头时,SUV早没了影子。

可我记得小桃手里那张符纸上的字——“沈清月”,笔画刚劲,像把淬了水的剑。

我把薯片袋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胃里暖烘烘的,是热汤面的余温。

以前总怕克死别人,现在倒盼着……这灾星的命,能克得再狠些。

毕竟——

泥里的玉,该见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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